面具出现遮掩不了的裂痕,他的眼神暴露太多,他用力握着江声的肩膀,“为什么,不看我。”
“轰隆——”
雷声炸响。
雨水敲打着窗户,密集的节拍让人觉得有些紧促起来。
江声真的有点烦。
下雨本来就让人心烦。
他扯开萧意的手,深吸一口气。
萧意望着他,青年冷白眼皮耷拉着,黑发柔软蓬松地被墙壁蹭地翘起来,他皱着眉毛把蓝色的文件夹用力地抵在萧意的肩膀,语速很快,似乎已经不愿意再多谈,“萧意,我们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吗?”
萧意摇头,他的睫毛已经有些湿润,泪痣也像是洇开般柔软。他的影子落在江声的身上,都像是充满贪恋,崎岖而潮湿地把他包裹起来。
江声拿文件夹用力顶住他的胸膛,嗅到萧意身上带着暖意的木质香调味道,沉稳,成熟,充满令人交托信任的魔力。
“萧意。”江声不高兴地蹙着眉眼,“别这样。”
萧意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我在担心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阿声。”
“我为什么不明白。”江声说,“我知道,你要说楚熄很危险,不是个好东西,他法制咖道德低下,做过很多坏事。”
只和他们隔了数十步的楚熄能清晰地听到江声的声音。
而江声却不知道他在听。
楚熄的呼吸都忍不住停顿,一阵冷风呼啸吹过他滚烫的身体,他有一瞬无法思考,手指僵硬地掐进肉里。
萧意的呼吸声很粗。
白色的雷光闪烁映照着江声的脸颊,他皱着眉眼都显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