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去,还听到了几道不屑的轻嗤声。
傻子都能看出来江声就是不想搭理他,就是要让他怎么搭话讨好都得不到回答,就是晾着他。
又玩冷暴力是吧。
秦安心里酸酸的。
算了,别人想要被江声冷暴力一下都没机会。
江声都愿意冷暴力他,他一定把秦安当做好兄弟。他再弥补一下,又不是不能当兄弟了。
秦安盯着江声的侧脸看了好久,转头去找许镜危。
许镜危刚刚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说去把烤糊的鱼扔掉,但现在还坐在篝火边咬他自己烤糊的鱼。金发被海风中吹动的时候有一种漂亮的光泽,懒散的脸十分俊美。
以秦安对江声的了解,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他也会和许镜危多说两句。
秦安让许镜危帮他和江声说情。
许镜危:“现在?”
他似乎不是很情愿,“我的烤鱼还没有吃完。”
秦安拧着眉毛,“这破烤鱼有什么吃头,等我和江声喜结……呃不是重归于好,我办个大的。”
他急躁地转着圈走来走去,又说,“你就在江声准备睡觉那会儿去。”
许镜危的手轻微捏紧,“什么时候?”
“江声有三个时候很好说话,起床的时候,喝醉酒的时候,还有睡觉的时候。”秦安的手放在许镜危的肩膀上,表情严肃并且悲怆。
许镜危挑了下眉毛,“他没有起床气吗。”
“有啊。”秦安说,“但是他的起床气就是发发脾气,但是又迷迷糊糊什么话都听——你问这个干什么?”
许镜危咬了一口烤鱼,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