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的轮廓。在他衣服里面。
这种怪异的认知让江声觉得有些不自在,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就是、很莫名的,很奇怪的,一种心虚的感觉突然窜起来。
这还不算“下次”吧。
他只是摸摸。
江声目光恍惚了下,他往后靠着墙,另一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用力攥着一旁的门把手,干巴巴地说,“呃、呃,摸到了。”
沈暮洵站直身,松开了江声的手。看了他一眼,然后摘掉了手指的戒指。
江声盯着他的手,头皮又麻了一下,按着墙就往后退。
上次沈暮洵把他按在沙发上亲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摘戒指。金属搁在台面上发出轻响,清脆、短促,那几乎是一种宣告,一种信号,一种心照不宣的暗示,意味着,“要开始了。”
江声后背紧紧贴上冰冷的墙面,惊觉这短暂的两分钟,他额头就有些出汗,头发黏连在额角。
……不行。
真的不行!
这种地方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到时候如果又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怎么办?又找严落白救场吗?就算是韭菜,被一直割也会有脾气的。
……呃,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对?是不是他其实应该考虑的是根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江声思维短路,紧张到脑袋直冒烟,他迎着沈暮洵的视线用力往后缩,推着他的肩膀找了个自己都没听清楚的借口,然后飞快跑掉。
啊啊啊!
等……等他冷静冷静再回去!
江声,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你不是过去的你自己,你已经不再是色欲熏心的江声了!
很好,拒绝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