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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和我亲在一起。”

严落白转头看了眼窗外。

原来这就是顾清晖的视角。他当时望着他,是否充满快感。

他还说,“你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其实是顾清晖,是楚熄,是萧意还是沈暮洵,你都可以接受。只要长了一张好脸,够听话够忍让够干净够恋爱脑,愿意给你玩不要你付出代价,被勾引一下就上当。三分钟热度,玩腻了就扔掉。”

江声歪了下头,轻笑起来,“那你又在在乎什么?”

严落白一怔。

“我都没问你,你在和顾清晖吵什么架?”江声脑袋偏了偏,凑低一点,“什么意思,严落白,你有什么资格和他吵架、摆出一副优胜者姿态。你算什么,又怎么觉得自己可以和他做比较。你觉得你很了解我们,很了解我?”

严落白:“……我——”

江声嘴角勾起。

温热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严落白的眼皮抖动起来。

“不过没关系,我不生你的气。”江声的手在玩他的头发,轻飘飘的力度,引导着酥麻的电流,“你是我的经纪人、我的朋友啊。”

他的声音诚恳又温驯。

从江声口里说出来的怎么会有假话,他乖巧诚实,懂事又温柔。

“顾清晖是独一无二的初恋,可你也是独一无二的经纪人。”

“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没有比你更了解我的人了。顾清晖算什么?不过如此而已,严落白,你才是更重要的那个。我为了你,连我哥都拒绝掉啦。”

严落白无法抵抗地感到颤栗,清晰的思路被打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感受到江声的呼吸,只听到江声的声音。

“你看,我对你很好,但你却对我很糟糕。这世界上怎么能存在这样不公平的待遇?”

“所以,你要补偿我啊,严落白。”

江声的声音放得好轻,黑色的眼睛望着他,“我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这样真的好亏,好可怜。”

严落白的手背暴着青筋,骨头几乎要从皮肤里凸显出来。

无理的要求。

他应该拒绝他的。

江声是怎样一个人他最清楚不过。他手里掌握着江声所有的资料,对江声的信息和过往了如指掌。

他喜欢谈恋爱。只是因为喜欢被别人满足欲望和爱意。一个未被驯养甚至一直以来都习惯骑在别人头上的人,和他坠入爱河绝对没有好的下场。

独善其身的是江声,清醒站在高处俯瞰他们沉迷堕落的人是江声,总是做出自我的决定而丝毫不考虑别人想法的人也是江声。

可是落在江声肩膀上的手失去力气。

僵硬地。默许的。

“我要……”他的声音嘶哑,“怎么做。”

江声的手指很清瘦。

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扣子上,指腹感受他的温度和轮廓。

窗外的叩击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严落白把他放倒在椅子上,跪伏下来,去解开他的扣子。

“你和顾清晖在车里也是这样吗?”

他问。

江声却没有回答他。

因为这是严落白自己不清楚的答案。

严落白有些头晕眼花。

他俯下身,嘴唇印在江声的胸口。

把他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手抓着江声的腿,闻到一点让他意乱情迷的味道。鼻梁在大腿内侧蹭了下,严落白低下头。

江声的抚慰和温柔褪去,像是药丸被舔化了糖衣。他哼笑着冷视他,嘲笑他的屈从退让和欲望。

“哼,严落白,不过如此。”

严落白戴着眼镜看着他那里,很快有了雾气。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想象可以这么具体。

他的手捏住镜腿,头一偏,冷静地摘下眼镜折叠起来,放到一边。

一种怪异的火腾腾燃烧着。

“你最好维持你的体面,直到最后一刻,还能这么跟我说‘不过如此’。”

江声盯着他,眯着眼,“少这么跟我吆五喝六。”

这种语气和江声太像。

他说话的态度,语序,也好像。

一个巴掌一颗枣,让人失望又叫人兴奋,甜蜜的时候叫人昏头,哪怕给人的恶劣对待都是一种可以品味的特殊。实在太像真正的江声,而不仅仅是他欲望和梦境的投影。

像到严落白快要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严落白低下头。

他的嘴唇很凉,口腔温热,因此感觉到江声轻微的颤动。他按住了江声的背,很快听到了一些,他从没有具体地听到过,但能够想象的,摇晃的,细碎的,压抑着的细小呜咽的声音,和他的名字搅和在一起。

真的是。

很……

“严落白。”

严落白恍惚地轻声说,“嗯。”

“严落白!”

肩膀被抓着。剧烈的摇动。

严落白睁开眼睛,看到江声猛烈摇晃他的肩膀,一张脸上满是焦急,和他对视后松了口气,“你怎么都叫不醒,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一些带着热的画面扑在眼前。

严落白控制不住地心跳停滞了一拍,下意识地转过头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