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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开之前我已经问过他了。”楚漆给自己也倒上酒。

虽然他的想法也不重要。

江声这下没话说了,视线飘忽到进门就能看到的那只古董钟上。

被楚漆一提醒他才能记起来,这架古董钟很早以前楚熄就给他拍照片看过,还问他这上面的钻石抠下来能卖多少钱。

想到楚熄,面前的又是楚漆,江声的头越发疼起来。

他抓着酒杯就闷了一口,酒液涩辣醇厚,流经喉咙的时候像是被猫带着倒刺的舌头用力舔了一口。

他们刚回来,也没时间醒酒,口感肯定是不会有醒酒之后的红酒好。但是如果是为了解闷消愁而不是品酒,口感如何也就不是要紧的事情了。

江声支着脸盯着酒杯看了看,抬起酒杯从玻璃看向楚漆的眼睛。

楚漆意味他要碰杯,也抬起酒杯,杯沿比他矮半指,轻碰一下。

“喝完你就别生气了。”江声说。

楚漆手臂架在椅背上,抿着酒抬起头,喉结往下吞咽着。

等喝完一杯才搁下杯子,一双无波澜的眼睛看向江声,对他笑了下,目光落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上,“不喝也没有生你的气。”

不生江声的气,但是会生别人的气。

楚漆已经怒到极致,忍到极致,到悬崖的边沿。

他撞到那一幕之前,在大脑中排演了会发生的一切场景。他尽可能冷静地安排自己的思维,一边憎恶着压抑着,一边在理智的钢丝线上走着。

可真正看到那一幕,看到江声的脸被控在顾清晖的怀里,他的眼睛望着他的那瞬间,楚漆做的所有预设都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