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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胜数,替换工作让他在工作闲暇之余觉得不必要的繁忙。

也根本无需在某个人深夜饿了的时候被摇起来给他做饭,做保姆又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根本就是被某个家伙胁迫的。

也不会在半夜推开他的门检查他有没有盖好被子,加湿器是否正常运转。

另外他的那间房也可以重新回到他的手里,他已经睡了太久的沙发。

如果要回去睡,房间里都是江声的味道,也是让人心烦的事情。

严落白握紧了手机,细碎的黑发耷拉下来。镜片反光后的眸子透出一种高高在上且不近人情的冷漠。

他会把所有床品替换一遍,并且喷足足一罐的空气清新剂。

总而言之,他真的毫不在意。

“啪嗒——”

门被推开。

严落白攥紧的手指下意识松懈,他立刻转过头,发丝都因为回头的动作飞扬起来。

江明潮和江声是一起走出来的。

形销骨立的高大身形遮挡着室内的暖光。他的手揽着江声,很松垮地握着他的肩。突起的骨节起伏的脉络,在瘦削之余彰显着令人心惊的掌控力。

江明潮的咳嗽声停不下来,几乎一到冬天就这样。冷空气灌入他的肺部,冰碴子一样刺破他的喉咙。

“那就说定了。”他的声音沙哑着却带着笑意,和缓得像是徐徐吹来的春风。

严落白平静地看着,镜片后有些锋锐的表情带着条理性的冷淡。

江声眼尾翘起,给了笃定的答案,“当然。”

和他有些平淡的样子完全不同的,是江明潮温柔到堪称灿烂的笑容,一张总有些病中沉郁惨白的脸上仿佛被点燃了某种生机。

严落白从没看过江明潮如此外放的情绪。要成为一个合格的上位者,首先第一条就是要喜怒不形于色,江明潮是这上面的一把好手。

能够让他表达出这样的情绪,大概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到晚上十一点了,作为常年在深夜处理工作的人,严落白还不觉得很困。

他只是感觉到冷。

也许等回到房间里就会好起来。

保镖先开口,“有什么东西是江少爷的吗?”

严落白顿了顿。

江声刚开始来到他这里,只带了寥寥几件衣服,连去参加综艺都要借严落白的衣服穿。

但现在,属于他的东西或许比严落白自己的都多。

他信奉极简主义,但目光往里眺望一眼,里面有很多是在他的价值观里根本没必要买的东西。何况江声这样喜新厌旧的性格,实在没什么东西被他宠爱太久。

如果不是江声抓着他的手,用那双眼睛清凌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带着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并不真诚的请求。

啧。

“挺多的,”

严落白沉静地推了一下眼镜。镜片后的眼眸带着情绪淡薄的凌厉感,说话的时候总让人很信服。

“如果要全部带走很麻烦,何况排不上用场的非必需品占据绝大多数,清点工作就需要浪费很多时间……”

话里话外编排江声是个麻烦的人。

江声歪了一点头,故意没开口,倒要看看他嘴里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严落白的目光和他对上,说话的声音顿了下。

他大概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表情比撞到沈暮洵和江声在桌子下面乱来的时候还要糟糕。

他咽下了中间的长端无意义口水话,说,“……综上所述,我的建议是明天集中统计,后天进行统一搬运。”

江声靠在墙边,没事做捻着江明潮的长发,话却是看着严落白说的,“我还以为你要说,那些没用的东西反正被带走也不会有什么用,干脆留在你这全都砸烂呢。”

严落白的目光看向被一截头发圈住的白皙的手指,“……我的薪资不应该打水漂。”

江声拽了下哥哥的头发,“其实那些东西带不带走都没关系,对不对。”

江明潮的眼皮垂着,静静地看着江声耍坏。目光落到严落白的身上,而后眯了起来,“嗯,我会给江江买新的。”

江声耸肩,“好,那走吧。”

严落白一直看着他们走到电梯口,按下下行键后等待的间隙,江明潮攥着手抵在唇边发出闷闷的咳嗽。

江声转过头,“严落白,把我的围巾拿过来。”

严落白顿了顿,回到室内,把挂在衣帽架上的围巾摘下来。

也许是他的手太冷了,错觉围巾上还有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暖意。他的手指下意识捻动一下,垂着的眼皮有些薄,挺拔的鼻梁把暖色的光隔出一段晦暗的阴影。

几秒钟后,他把这条围巾放回去。

拿起另一条一直备在这里,但还没有被使用过的围巾走出去,递给了江明潮。

江声正抱着手臂靠在电梯旁,清澈的黑眸在围巾上瞥了眼,眉梢抬了抬,“我的呢。”

严落白平静地回答,“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江明潮的目光看着他,瘦削又苍白的手指抓紧了灰色的围巾,“严落白。”

严落白顿了下

江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