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天天快乐”。楚熄笑了下,等了会儿。然后关掉灯,有些粗糙的手遮住风,拿出打火机点亮蜡烛。
绿眸中跳动着火光,他恍惚地想着江声。
他的礼物袋忘记交给江声了,他的蛋糕江声还没有吃,江声依然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江声是不是在风中狂奔,着急地打车,为了奔赴另一个约定。
是不是在期待另一个人的拥抱,另一个人的亲吻。他这里是中转站一样的地方吗?
他拖延了很多时间,但是没有留住江声。装着大度要放他离开,又占有欲极强地要留下挑衅的记号。结果被亲一亲,还是亲的脸……轻飘飘的两个吻就让他全面溃败。
至少应该多讨几个的。
微弱的暖光摇曳。楚熄像是卖火柴的小男孩,在此刻他觉得借着烛光看到江声的样子。
生日应该要许愿。
虽然往常楚熄从来没有这样的习惯,但这时候他忽然想,生日是应该许下愿望的。
他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两只手合十,垂下头用额头抵着手指,粗制滥造的佛珠吊着红色的玻璃,冰凉地贴在他额头。
楚熄本来不信命,也不信神。
命运上来就把楚漆捧到天上去,把他踩进泥巴里平白无故令他遭受多年苦难。
在他终于有能力从泥潭走出来的时候,又有天降的“幸运”告诉他你是豪门楚家的孩子,你拼死拼活的的努力,你的挣扎和痛苦比不上我们随手拯救。
这就是可笑的命运,轻易塑造天差地别,又轻易填平地位的沟壑。
但是偶尔楚熄又很矛盾地信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