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微弱的光线,滑落在下颌,被江声的手心接住。
江声被涩到了……不是,被烫到了。
喉结被按住,羽毛一样的触感温软地落在嘴唇上,然后被咬着含着舔着,既温柔又凶狠地对待着。
侵入头脑的浪潮是温热的,又或者是滚烫的,江声知道为什么情.欲总是用潮水来形容了,毕竟它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江声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
但是或许是因为闹得太心累了,他竟然睡得很死。
醒来之后,脑袋里像幻灯片放映那样重播昨天的画面,江声有点心梗,又有点该死的兴奋。他头皮发麻地往后倒,觉得不该,真是不该。可他的清醒总好像是马后炮,在一切结束之后才给他当头一棒。
江声在床上摊着,看天花板都觉得上面长了一双盯着他看的眼睛!于是对着空气咬牙切齿拳打脚踢!
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为什么又这样,为什么又这样啊!
所以昨天就应该直接不去沈暮洵的房间!之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存档点这种东西!江声真的要生气了!
他抱着头逃避了一下现实,然后不得已地起床洗漱。
还在洗漱刷牙的时候,房门就被敲响。江声停顿一下,耳朵支起来,带着一种讳莫如深的警惕说,“请进。”
走进来的是楚熄。
“怎么是这样的表情?你以为是谁在敲门。”
楚熄穿着撞色的冲锋衣,颈上带了一只截断伸缩可拉拽的choker。耳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