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部轮廓线勾勒得更加深刻。
他拉上窗帘。
奇异的电流在体内攀爬, 情绪已经像是崩坏般彻底紊乱,又维持怪异的逻辑运行。
月光被一寸寸掩盖的时候, 他的影子也在一点点被黑暗吞没。最终,在一片暗色中他回到床边,把江声抱起来,塞进被子里。
江声清醒了一瞬, 又或者是被他还没擦干的头发滴落的水珠惊醒, 眯着眼睛在黑暗中用一种像雾的眼神看他,顿顿的还没有开口, 只是张了下嘴巴。
手掌扶着江声的脸,略微抬高。
掌心温度让江声觉得温暖,困顿中不知道把他当成了谁,竟然打了个哈欠低头蹭了蹭。
毫无自觉的亲昵让顾清晖蜷紧了手指,一股电流开始乱窜。
“江先生。”声音听不出情绪。
江声皱着眉抬头看他,口吻模糊,“干什么!”
顾清晖安静地垂着睫毛,从这张脸上看,没有人能看出一点欲望的痕迹。
上个星期,他对江声做过冒犯的事情。
他遮住了江声的眼不让他看,箍住了江声的手不让他碰。
双腿夹着他的腿,怀抱是用力的,他没有给醉酒中没有力气的江声一点反抗的可能,也不给他发现自己到底是谁的机会。
坏透了。
是他的罪恶,渴望和报复。
理智清楚这种行为错误,不可饶恕。然而玷污他的欲望阴暗不洁带着亢奋疯涨,不正常的成瘾性兴奋如果不是被人撞破,恐怕难以抑制住。
说起来,上一次站在那里的人似乎也是沈暮洵。
别人都说顾清晖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是不坠俗世的月亮。
可是对于顾清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