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会更靠近顾清晖一些。
顾清晖扶了一下江声的肩膀,声音冷沉,“小心。”
两个幼稚的人在旁边嬉闹。
顾清晖平静地想,仿佛他就是那个唯一的、与情况割裂的大人。
平稳的心跳声过度吵杂,顾清晖根本不愿理会楚熄的独角戏。
可是这样近距离的互动,哪怕他没长眼睛、也会从耳边传达。哪怕他变成聋子,都有温热的风来告诉他他们的亲密。
顾清晖低下头,目光落到江声另一侧的手上,仍然没入楚熄的口袋里。
他们已经走到了小屋门口。顾清晖感觉天上的阴云仍然在跟随,他一言不发地拉开门,江声走进去,终于能把自己的手拽出来了,楚熄喋喋不休。
“顾清晖,你说真的把绳子切掉会发生什么?”
顾清晖礼貌地回应,“不清楚。”
“你觉不觉得这个真的好碍事,我看你的性格也不喜欢和别人绑定在一起吧?”
他忧心忡忡。
江声看向顾清晖,顾清晖却看着他的衣角,疏冷眉眼,却好像已经在分心。
顾清晖会想什么呢?
江声不知道。
如果换成他遇到的那个少年,江声可能还能懂两分。
阳光从旁侧照射过来,江声和楚熄合为一体的影子落了一片在顾清晖的衣角。
他注视这那片墨水般的黑,忽而感到像是被影子压住了。
“剪断绳子无法改变惩罚,如果觉得有碍行动,江先生请便。”顾清晖说,“楚先生年纪还小,我是怎样的性格,暂且不必在这短短几面中下定论。”
【解读:我根本不介意和江声绑定在一起,我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