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唯独顾导,他的缄默他的不靠近,如果基于谈过、分了、骗过江江又被抛弃的前提,那就会都变得特别好品……】
江声耸肩摇头。
对他来说,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江声是不会抓着过去的影子不放的。
顾清晖静默地望着他半晌,微微颔首,不再追问。
距离山顶越来越近,江声已经可以看到在山下看到的那棵老松树。比他想象的样子还要更大更茂盛,很是壮观地屹立在那里,红色的飘带在风里飞扬,有些经过岁月腐蚀,已经褪成淡淡的粉白色。
很显然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地方,一个无人问津的公园,这个庙这棵树就是唯一的活招牌。司机按开车头的喇叭,一连串的介绍声从喇叭里响起,介绍这个庙存在多少年啦,这个老树多有灵啦,之类的。
江声和顾清晖下车,跟着人群一起走进庙里。江声走在前面,不知道顾清晖的手紧攥着,还在轻微颤抖。
人流分散。有的人还要先去拜拜神仙,有的人要去烧香,从进庙的一瞬间就开始分流。只有江声和顾清晖是为了看看许愿树来的。
树很高,所以底下密密麻麻地拴着红丝带,高处的树冠无人问津。
江声站在那里看别人拴在红丝带上的字,人的愿望虽然千篇一律,但结合他们的字体和偶尔提到的故事看还是很有意思。
有希望和某某一生一世的,有希望父母身体健康的,有希望事业、学业有成的,还有希望考研上岸,出海顺利,希望暴富变有钱的。
顾清晖问,“江先生的愿望是什么?”
江声摊开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