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是用来给他们串夜门用的吗?导演组没有巧思他真的一点不信。
不对不对,重要的是一开始他来参加这个综艺的时候也没有人和他说要上夜班啊!
他烦闷皱起眉毛,把被子掀开盖在头上,成为一个听不到任何动静的死人。
过了一秒两秒还是三秒,很短暂的时间,阳台滑轨玻璃门被推开。
又过了一会儿,江声感觉有人站在床边。
他放在被窝外面的手被攥住,有热烘烘的手指贴着手腕摩挲,顺着手腕的凸出来的骨头一路轻抚,到手背,到手指。
动作很轻,但粗糙的指腹像是火热的沙子,有些磨人。
他想缩回手,但是被用力按住了。对方低下头用鼻尖顶开他的掌心,好把自己的脸颊送到他的掌心让他摸,嘴唇印在手腕,似乎是一个湿漉漉的吻。
像一只大狗,呼吸带着潮湿的热气。呼出之后冷却又是寂寞的凉意。
江声下意识像摸一只半夜凑过来要贴贴的小狗一样摸他,手指穿行在他顺滑的发丝间。
对方像是被摸得很舒服,倒在床上如同巨大的死鱼一样把江声压得死死的,闷头埋在江声身上,鼻尖抵在上面嗅闻。
胸腔被压着几乎喘不上气,江声剧烈咳嗽,眼珠都要瞪出来。
这下不清醒也得清醒了。
他像是复活的死鱼一样挣扎起来,咬牙切齿地推少年的肩膀,“起开,楚熄!你好重啊!”
楚熄笑了一声,翻了个身从他身上挪开,挤进他的被子里开始说话,声音哑哑的,“你知道是我啊。”
他在乱乱的卷发间隙半睁着眼睛,有些阑珊的懒意。眼皮上浅色的疤竖着一隙,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