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默默点头,从西装中将那标志性的银色舞者走了进去。
看到47的瞬间,比莱尔瞪大了眼睛,不甘的吼叫了起来:“不!你不能这样!”
咔嚓一声,大门关上。
绝密的隐私保护下,陈封已经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
……
日岛,大坂。
“もっとやらなきゃいけない(我们必须要出动更多的力量)!”
一个一身传统日式装扮的男人在房间主座正襟危坐,脸上满是严肃之色:“我们绝对不能允许任何一个人挑衅我们的威严!这是我们……”
嘭!
男人话音未落,其头顶的天花板便轰然破碎开来。
下一刻,一道人影从口中落下,像是踩蚂蚁一般踩在了男人的身上。
嘭的一声,血肉炸裂的声音响起,前一刻还在喊着口号的男人,下一刻便被踩成了血肉爆散开来。
无数血液向四处飞溅,犹如盛开的红花一般。
从天而降的陈封站在了那绽放的花蕊中间,身上不沾染一丝尘埃,面色微笑的看向众人:“我听说,你们在反对我?”
“八格牙路!”
怒吼声响起,一個身穿和服的男人噌的一声拔出了武士刀,吼叫着向陈封冲了过来,试图与陈封玉石俱焚。
嘶啦!
余光瞥向男人,陈封只是抬起手来,一道赤红光束便在房间中迸射,那怒吼着冲来的武士,瞬间化作第二团血雾爆开。
“来吧!”
陈封脸上满是不屑之色,双手抬起,向所有微微曲指:“让我看看,你们中间,到底有几个人对我有意见。”
“你!”
嘭!
不等那面带愤怒之人将话说完,第三道血雾便直接爆开。
暴君!赤裸裸的暴君!
陈封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模样,就是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提出任何一点反对、任何一点质疑的暴君形象。
一团又一团的赤色红花在房间中相继盛开。
直到最后,还活下来的那几个人影,已经被彻底染成了红色。
他们就像是拔了毛的鹌鹑一样恭敬的跪坐到地上,低下头去,甚至不敢与陈封的眼睛对视。
所谓黑道,本质上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罢了。
他们用刀剑和残暴来掩盖自己的本质,而当陈封用绝对的暴力撕开他们的外衣后,那脆弱的一面就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有骨气的都已经死光光了,能活下来的,就只有脊梁骨都已经被打断掉的哈巴狗。
“主人!”
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雅库扎仅存的几个高层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到地板里面。
“主人?”陈封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将一沓纸丢到了他们面前:“你们有一天的集结雅库扎剩余的力量,然后,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让这上面的几个人,到我面前来。”
“是,主人!”
仅存的那几条狗甚至都不管纸上的人究竟是谁,便答应了下来。
作为一条疯狗才能活下去的他们,如今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
一天之后,雅库扎剩余人手集结完毕,一场发生在暗面的、血腥之际的内斗开始了。
得到自己势力被疯狂袭击的其他理事们感到不可置信。
“Fuck!雅库扎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疯了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什么主人?你们什么时候有主人了?”
“你们不需要知道。”
“Fuck!疯子,一群极道疯子,给我反击,把这群极道疯子全部杀光!”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自杀式的袭击之下,第一个战果在一天后被雅库扎送到了陈封面前。
满脸血迹,被打断了手臂的欧洲男人被强压着跪倒在房间中,看到从门后走出的陈封的一瞬,他瞬间明悟了一切:“是你?!”
“没错,是我。”
陈封微微一笑,伸手示意一下,握住了一把武士刀:“让我想想,你们的那个审判员是怎么和我说的……对,你的末日要到了。
这句话,我现在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们。准备好了吗,迎接你们的末日。”
“不!不!”感受到刀锋临近脖子所带来的森寒气息,男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惊恐:“不是我,我和你没有冲突。”
“别扯了。”陈封呵呵一笑:“十二理事中,只有一个投了弃权,而且他一直都喜欢投弃权。你猜猜看我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欧洲男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想到资料里陈封的国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喜欢投弃权的那个是谁,已经不用多说了,显而易见,不会是他们这群欧美黑帮。
脸色一片灰败,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做最后的辩解,但陈封已经等不下去了,他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刀剑。
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男人发出了最后的怒吼:“长老不会放过你的!”
刀锋闪过,血如泉涌,一脚将头球踢出屋外,陈封声音清淡:“拖下去,喂鱼。”
长老叛变,对理事会理事来说是一场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