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县衙,好在县太爷明察秋毫,否则他家夫郎就要上公堂了,而且还是个被告!
后怕之后,立马就是庆幸,但庆幸没一会儿,柳群峰心里又升起了疑虑,他小心同身边的衙差询问,“张大哥,小弟没念过几本书,律法之事自然也不懂。我想知道,这县太爷没有受理他们状告我夫郎的案子,是律法中没有这么一项罪名,还是......”
柳群峰未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也不用他多说,这张姓衙差自然明白,柳群峰的意思是,他家夫郎没有被告是否是衙门里的人帮了忙。
那张姓衙差也干脆,柳群峰一问立马同人解惑了。“柳兄弟你有所不知,民生民务复杂,岂是一本律法能尽述,但县令同高坐京城衙门的大人们不同,为百姓鸣不平事是县令职责,因此不管大事小情,有无律法言明惩处之法,只要百姓闹到了官府,县令就要受理。”
“可我夫郎那事甚至还牵扯孝道,这可不是小事,县太爷为何不受理?”柳群峰倒不是希望自己夫郎倒霉,他只是纯粹好奇,他的好奇也很快得到了解答。
“因为那家人倒霉,我们县太爷曾到过梅家村,只是无人知晓,陈家的事大概曾入县太爷眼,咱们县太爷明察秋毫自是知道那姓陈的是诬告。
县太爷不受理也算是放他一条生路,若是真的上了公堂,他诬告罪名成立,可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原是如此。”柳群峰如今不止解惑还放下了一件心头大事,自然是对这前来报信之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