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家里的东西吃,偶尔的去镇上买点好吃的回家打打牙祭知道吗。”
“知道了。”
“对了,家里的李子就是五月端阳的时候正成熟,到时候你给我多摘一点,送到村口去,让上山的马队给我带上来。”想到家里的脱骨李,陈初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黑娃算是知道了,他小哥就是个大吃货,什么舍不得吃最舍得,他姑姑喊他做新衣服,他说可以穿春风的,可没喊他买好吃的,也没见他少去镇上买。
“小哥,不止李子,家里的桃子杏子我都给你捎上来。”
“好啊,不过阿奶说杏子伤身子喊我少吃一点,你桃子多给我早摘一点,杏子也可以我不吃别人可以吃的。”
“可是杏子要六月初才成熟呢。”提起杏子,陈初阳又想了杏子成熟的季节,这会儿还早呢。
陈初阳记得,杏子虽然五月就泛黄了,可杏子和李子不一样,外皮没有由黄转红之前,那果肉又硬又酸,根本没什么甜味的,连他都吃不了。
两人正说着家里的果子,他们就闻到果子香气了。柳母的第一锅红薯片快起锅了,已经有香味了。
红薯片的香甜味一出来,柳母声音也跟着来了。“好啦,别说现在吃不到嘴里的果子了,来拿现在能吃的果子吧。”
红薯片没用清油酥的时候,又硬又有较劲,清油一酥又脆又香,但不变的都是属于红薯的清甜。
第一锅红薯出锅之后,吃的速度慢慢赶不上炸的速度,红薯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