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柳家的佃户,只是他们不是家里的佃户是二叔家里的。
二叔家里的田地是和佃户签了佃租的,两年一期,这几户人家都是租约到了上门续租的。
陈初阳听说他们来意之后,下意识就要说二叔不在家,可转瞬出口的话却是柳群峰不在家。
“相公不在家,好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你们先把之前签的租约拿过来,我知道所有契书都是一式三份最少也要两份,想必你们家里一定有之前的契约,先拿过来给我看看。”
“东家,您说是,我这就回去取。”一个大概三十左右的汉子一听陈初阳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赶紧的就回去了。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走了,等这些人走了,陈初阳才收起脸上的一派镇定,开始盼着二婶回家。
“娘,怎么办啊,现在大家都以为二叔手里的水田都是相公的,怕是往后二叔家里所有佃户都要找到家里来,我应付不来啊。”陈初阳是真的有些着急,他怕之后找来的不只是这几户人家,要是一直有人来怎么办。
陈初阳着急,柳母自己也皱了眉头,是啊,田地在谁手里可不是一句空话,这谁拿着地契佃户就指着谁吃饭,人家找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哎,这臭小子也不知道赶紧回来,我们娘俩知道什么啊。”
两人都盼着柳群峰回来,柳群峰自然也想回家,可他这会儿是真的忙,但他忙碌也不是忙着地里的事儿,而是忙着漆树林的事。
到了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