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一阵都没和阿奶说话,如今想起难免自责。“她一个黄土埋半截的人,我干嘛要和她计较啊!”
二婶见柳母如此,心里更是难过,她因为家产的事同阿奶一直不对付,从没有尽过一天的孝,阿奶临走还甩脸子给她,可如今家里财产却一分没有旁落,她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陈初阳和大姑他们一起哄人,突然的陈初阳却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他皱眉忍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有忍住,慢慢蹲了下去,等到双手刚接触地面就觉得一整个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陈初阳突然晕倒,可吓坏了家里的一众人,柳母急得不行,正犹豫着是要送人去医馆还是喊大夫来家里的时候,陈初阳却醒过来了。
“娘,没事儿,应该是这几日太累了,歇会儿就没事了。”陈初阳醒来的时候,一圈人围着他,他安慰了他们没事,却还是被扶着到了房中休息,柳母也赶紧的往村里去了,准备请人跑一趟镇上,请个大夫回来看看。
柳群峰他们从坟山上回来天色才大亮,他和二叔都好几日不眠不休了,但他们回家还不能休息,今早还要请抬棺上山的人吃饭。
阿奶今年已经七十多了,她年事已高,家里氛围倒是不像年轻人早殇那般肃穆哀伤,至少家里人对着外面的人之时,并不是一直哭丧着一张脸。
最后一顿的请客饭之后,大多人也要回去了,等到客人一走,柳群峰立马进房去了,夫郎房里还有大夫呢,他得进去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