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腔蔓延开来,他立马冲人点头!“甜!”
“我就说嘛能吃了,很甜。”
几人出门是去摸螺蛳,陈初阳还让黑娃拿了小篮子,之后几人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往村口去了,路上,林欢还和陈初阳说了不少昨日的事儿。
原来,二婶的猜想一点没错!
昨日,众人都按照一半的差价管徐青莲要钱,她才终于丢了一贯维护的和善摸样,同所有人撕破脸皮,和他们掰扯起了那些东西的价格。
村子里大多姑娘哥儿的绣活儿,都是家里长辈教的,大多人的手艺都是勉强能卖到钱罢了,他们大多人绣出来的东西是卖不了高价的,徐青莲自然没法儿从中抽取太多。
一开始的时候,她不止是没有抽太多,甚至真的一文不取的帮着卖,但手艺活儿都是熟能生巧,人家东西做得多了,手艺熟练了,东西价格自然会上去,可她却依旧按照最初的价格来给。
为了不让人怀疑,她偶尔也会少抽一点,多给人一点儿。
大家之所以一直没有怀疑她,一是因为每每价格不合适的时候,她都有合理的解释。
价低了,她就会说绣纺生意不好给不了价,或者这个花色一直卖不出去绣纺压价,卖了高价更加简单,随意扯个由头别人也是高兴的,哪里会怀疑。
还有便是,村里人大多不太敢和城里的人打交道,她们能有个门路将东西不露面就卖了,且销路还稳定,有时候便是觉得价格有些不合适,也不会多想,或者说多想了也没有办法。
这世上从来不止她徐青莲一个聪明人,其实,有些人早知道她应该是有扣下银钱的,只是没想到她那么贪,,也不想毁了这个稳当的销路,才刻意不提罢了。
当然,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陈初阳和林欢都是不知道的,他们如今只高兴于他们做了好事,将徐青莲的虚伪嘴脸给揭穿了。
......
陈初阳先前说了,要是有人摸到黄鳝泥鳅可以买一点回去炖了吃,经过村子的时候,他们还真的喊了几个愿意赚零花钱的孩子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村子对面的那片水田去了。
陈初阳知道,家里在河对岸有一百亩的水田,但他还从未去过,甚至是连接两岸的木桥这里都没有来过。
柳家村村前的这条河流,在夏日的时候,水流还是很大的,在某些河段水流也十分湍急。但如今是冬日,水面下降了不少,木桥这里的河床又十分宽阔,河床变宽水流被分流之后就会变得更浅,如今,河里好些石头都露出了水面。
自小在村子里长大的孩子,最熟悉的莫过于这条大河,陈初阳小心的走在并不算多宽敞的木桥上之时,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小汉子,却像是个脚底长了翅膀,双脚往露出河面的石头上轻点,眨眼功夫就过河去了。
陈初阳一边小心着脚下的路,一边佩服的看着已经过河去的孩子,等他好不容易过去,才敢放心的回头看,方才走过的木桥。
这木桥是由三根并在一起的大圆木搭出来的,木头长度不足以支撑整个河面,因此搭桥的地方在河中间水流最深也最湍急的地方,至于靠岸的两头,则是人为的堆放了两排踏脚石便罢。
梅家村村前也有一条河,但是河对岸并没有田地,村子里大多人并不需要过河,他们不需要过河自然不用搭桥,陈初阳还是第一次走那样狭窄的木桥,
他方才走在木桥上之时,心里其实有些害怕,但一行人里他最大,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双脚踩到了地面,他心里才踏实了,赶紧的往岸边走去。
冬日的水田里,并不是一水的绿油油,也有大片水汪汪的地方,没有种小麦的水田,大多都是用来育小秧的秧母田,田里并没有作物只是放满了水,成了一块块的水镜子。
今日天气好,头顶的蓝天白云就好像落到了地上,在地上的一面面水镜上映出了摸样,明亮的天色,让人浑身都有了暖意,就连吹在脸上的风都变得暖和了一点儿。
陈初阳出来主要是为了摸螺蛳和挖地龙,小螺蛳水田里水沟里都有,水沟里会多一些,也比水田里的好捞起来,地龙的话,肥沃潮湿的土地里最多。
他们一大群人到了地方之后,黑娃就跟着村里的孩子一起抓黄鳝和泥鳅去了,陈初阳喊了春风还有林哥儿一起,让人带他去柳家的水田那里。
他想去看看家里的水田,他还没去过呢。
杨树县大多村镇,地势都十分平坦,他们县算得上他们府城的大粮仓,就柳家村对面的这片水田,就有足足的五六百亩,这还不算散落在村子里各处的田地。
到了自家水田这里,陈初阳便忍不住的站在田埂上看了半天,他还想看看哪里才是边际,想知道一百亩田到底有多少,但想想还是算了。
便是不用亲眼见到,他也知道一百亩的水田定然是宽广无边,要是都看看的话,怕是得浪费不少的时间,眼下还是先把正事做了吧,知道家里的水田大概在哪里也就行了。
这片水田就靠着河岸,自然是用河水来灌溉田地,河水同山泉水不同,天气越冷河水也越冰,寒冬腊月也是河水最冻手的时候。
柳春风手里也拿着一个小篮子,他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