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把事儿办的糊里糊涂的。”
“二婶,我知道了。”陈初阳确实是知道了,他知道二婶嘴里的,把事儿办的糊里糊涂是什么意思了。“就是给她留了胡说八道的余地,说的话不能让村人尽信,有的人还是会被她骗对吗?”
“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二婶这回脸上笑容更大了,孩子脑子聪明一点就透,她哪里会不高兴。
两人一起慢慢往家走,回去的路上,二婶还同陈初阳说了不少的话,比如徐青莲这么些年来坑了旁人那么多钱,为何一直没有被发现。
徐青莲很明显的是个心思细腻的聪明人,这样的人做事,很难给人留把柄。
她应该不会每次都坑钱,还有便是,她会根据绣品价格来拿钱。
本身绣品卖相就不好,只能卖三四文的她就拿的少一点,卖的高的她就拿的多一点,或许还会和镇上的铺子比较价格,偶尔的还会一文不拿给人惊喜,如此大家才会一直相信她。
“你第一次找她卖东西,明显不知道价格,所以她胆子才那么大,竟敢直接吞了一半,你看林哥儿的她就谨慎得多,一张只取一文。若是我猜的不错,下一次你若再找她,她应该会给你五文一张,之后可能又是四文三文五文。总之,你总会把希望放在她身上就是了。”二婶还在继续同人分析,陈初阳却已经没注意这茬,已经不在乎绣帕的事儿了。
他如今,正切身体会着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也懂了凡事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