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那种滋味,他的孕纹被不断亲吻,让他忍不住的浑身战栗,身体也变得奇怪,等到连他都不敢触及的地方被触摸,他才开始真正的害怕起来。
可害怕的事总归会来,身体的疼痛让他从心愿得偿的喜悦里醒来,疼痛让他异常清醒,忍不住流出的眼泪他都来不及擦去,因为他不能让嘴角的痛哼流出,他用力要紧了牙关紧闭着嘴唇,可双手却将身上的人紧紧抱住。
他不知道这种事情竟然会这么疼,但这种痛苦好像不是双向的,他相公好像并不痛苦。
之后的时间里,陈初阳也算是证实了他的猜想,在他以为痛苦终于结束的时候,身上却又有亲吻落下,之后他再次被搂住被压在身下,又一轮的苦痛开始,他才知道他没有猜错,他相公是欢喜的舒服的。
“相公。”陈初阳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人,只觉得如此喊着,他好像要舒服一些。
“喊一声我的名字。”柳群峰只匆匆听这人喊过一次他的名字,他很想再听听。
陈初阳是有些不敢喊人名字的,他们村里的哥儿妇人没有人会直呼自己爷们儿的大名,但柳群峰惑人的嗓音就在耳边,他也忍不住的喊了早在心里喊过的名字。
“群峰。”群峰,只是一个名字罢了,可如此直呼其名让陈初阳心头震动,这声名字喊出口,他有了一种他们之间地位平等的错觉。
陈初阳的声音是清清亮亮却又带着些温柔干净的少年音,可此时却有了些别样的味道,柳群峰听得心头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