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柠掀开遮住耳朵的长发，耳廓里藏着一只蚊子。

准确地说，是蚊子的尸体。

娄佑就是通过这个跟于柠通话的。

包括后面的战斗，几次关键节点，都是娄佑告诉于柠怎么做。

“比不上你们，年少有为。”娄佑摆摆手表示不足挂齿。

她提供的情报再有效，如果没有于柠团队这样配合默契的人才实施，也无法达到现在的效果。

“这果子怎么用？”于柠问娄佑。

“你先把它上面剩下的那颗洗石抠出来，然后把洗石放这个容器里，就能吸取这些人的记忆——不过对这些人来说，副作用肯定不小。”

娄佑混入夺魂阁这么久，也掌握了一块洗石，用它吸收了不少人的记忆。

“你怎么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你用洗石，也害了不少人吧？”张璇玑不赞同地看娄佑。

果子被封，这些被吸收记忆的人一定会被反噬，会有不小的副作用。

这样想来，娄佑也是造了不少孽的。

“她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吸收记忆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罪有应得——我猜，你每次吸收记忆时，都是找三哥让八奶奶帮你算了吧？”

于柠吃洗石时就注意到了，娄佑的洗石跟别人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