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高。
他这分明就是谋杀。
“不过也有说莱尔斯的母亲是中了莱尔斯的毒才死掉的。”泽维尔补充。
“莱尔斯的毒?”安米洛愣了下。
“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就是听说。”泽维尔道。
“你再帮我打听下,任何事都可以。”
“好。”
对话结束,安米洛就想问泽维尔之前说的那话什么意思,话到嘴边又咽回。
就算这电话能打出去也不代表就完全无限制,卡斯说不定现在就在电话另外一头听着。
或许本来真的没有不许送东西进来的规定,卡斯知道泽维尔要给他送东西,说不定就临时补上了。
卡斯干得出来。
“那就先这样吧。”
“好。”泽维尔也不准备提送东西的事。
电话挂断,安米洛又面对电话坐了会儿后,回头看向身后的小屋。
微弱晨光下的小屋破破烂烂。
如果泽维尔说的是真的,莱尔斯真的摊上那样一个爹,那他那安静孤僻的性格也就可以理解。
但这依然解释不了卡斯之前那句话。
又琢磨片刻,安米洛拖着受伤的脚起身,拿了食物和药向着净化器而去。
把东西放进净化器,他艰难地向着楼上而去。
净化器的电瓶又已经没电,昨夜就被他放到楼上充电。
上到二楼后,他顺便看了看之前让莱尔斯晒的草,算上回来的时间那些草已经晾了快两天,草叶已经蔫了,不过还没完全晒干。
草叶水分太多糊进墙里后容易发霉,而且结构也会不稳。
安米洛给它们翻了个面后提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