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这种规定那我们就可以坐在这里吃,劳动人民,人人平等,我们确实是新来的,但我们可没听说新来的就得站着吃饭。” 她说话声音并不大,甚至有些绵软,但却有种不容忽视的鲜明感。 那瓜子脸狐疑地盯着孟砚青:“你谁啊?没大没小是吧?” 孟砚青抬眼,笑看那瓜子脸:“戌年还没到呢,怎么就出来叫唤了?” 她这么说,瓜子脸愣是明白,周围人听着一愣,之后恍然,差点笑出声,这姑娘说话真厉害,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戌年出来叫唤的可不就是狗! 那瓜子脸怒了,指着孟砚青:“说谁呢,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没爹还是没娘教!” 孟砚青:“我家的事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回家看看你家窝头杵眼了吧。” 周围人听着,越发笑出声,窝头没眼,那就是等着挨抠! 那瓜子脸愣了三愣,没明白她意思,只是看周围人笑,越发羞恼。 孟砚青招呼几个舍友:“坐下,吃饭,凉了不好吃了。” 王招娣等人都吓懵了,她们哪见过这阵仗,根本不敢坐。 孟砚青便率先坐下,在一众人的目光中,从容拿起筷子,夹起油条咬了一小口。 虽然是素的,可到底是油炸的,吃起来香喷喷,孟砚青很满意,这滋味还可以。 看来首都饭店的员工食堂手艺很好,用料也实在。 王招娣几个已经傻眼了,孟砚青可真行,她竟然还敢坐下吃饭,还能吃得这么心安理得。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胡金凤,她小心地瞥了一眼那瓜子脸,小心翼翼地坐在孟砚青身边。 当孟砚青坐下后,陈桂珠,王招娣等也都硬着头皮陆续坐下来了。 旁边瓜子脸简直不敢相信,她看着这一幕都没反应过来,直接给气笑了:“这是哪里来的乡巴佬,根本不懂规矩,这里是你们坐的地儿吗?” 她说这话时,孟砚青正拿勺子吃了一口豆腐脑。 那豆腐脑真好吃,雪白豆腐浇了花椒油、韭菜末、醋和酱油,也是上等美味了。 她吃得有滋有味,心情很不错,抬眼一看那瓜子脸:“同志,大早上的,火气别这么大,这油条豆腐脑味儿真好,你也坐下来尝尝吧?” 那瓜子看她笑盈盈,越发怒了:“你给我起来,给我起来!你凭什么坐这儿?” 说着,她便用脚踢椅子,又拿起来旁边的托盘,直接给扔一边,一时食堂里不少人都被惊动了,全都看过来。 这人突然发疯了,孟砚青再也顾不得优雅气度,眼疾手快,连忙抢救了自己的豆腐脑护住,这才没被糟蹋。 这可是花了一毛钱的豆腐脑! 瓜子脸不解恨:“你还护着你那豆腐脑——” 说着,伸手就要夺孟砚青的豆腐脑。 孟砚青也有点生气了:“这可是用钱买的!” 瓜子脸好笑:“我让你吃!” 说着劈头就要夺—— 这时候,旁边那便衣却陡然出现,直接拦住了她。 瓜子脸一怔:“你什么人,拦着我干嘛?没看到这女的欺负人?” 便衣冷着脸:“同志,这里是吃饭的地,不是打闹的地,你要是想问我是什么人,走,跟我走一趟。” 瓜子脸看着便衣那气势,多少也意识到了,忙道:“同志,不是我找茬,是她,她非要占我们位置,你看,她坐这里吃饭!” 孟砚青听着,捧着豆腐脑一脸惊讶:“这不是食堂吗,食堂不是吃饭的地吗?坐着吃饭怎么了?” 瓜子脸:“你也配!” 这时候周围不少人都看过来,那便衣便安抚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家继续吃饭:“大家该干嘛干嘛,不要起哄,安静。” 这人一开腔,马上大家都不吭声了,赶紧低头吃饭。 都是首都饭店混的,知道饭店内部的安保力量有多强,什么事别多问,反正听着就是了,不然回头犯了错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犯的。 便衣同志将几个服务员叫到一旁,盯着瓜子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服务员看看四周围,小声道:“同志认识李医生吗,王同志身边的保健医生?那是我叔——” 便衣同志听着,却大声道:“什么,你叔,你叔怎么了?” 瓜子脸顿时脸红耳赤,只好不提了,心里却是气恨,怎么遇到这么一个不懂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 便衣看向孟砚青,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