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拿不到,我就去找他们,请他们给我做主,那位姐姐虽然早已离世,但是听说她还留下一个血脉,就是关系再远,但好歹有过来往,论起来她那儿子也得喊我一声表姨吧。听说如今那姐夫位高权重,妻亡十年未曾续弦,想必是对我那姐姐情深义重,今天我求到他家门前,他念着昔日亲戚的情分,未必就不会给我一个孤女做主。” 她这一番话,可是把岳巧云都唬住了。 岳巧云嫁过来时候,只约莫知道孟嬴州家以前是大户人家,但是因为那个特殊年代,她自然要求孟嬴州赶紧断了,千万别招惹是非,所以竟然不知道这层关系,更不知道这碍眼的拖油瓶竟然能拎出这么厉害一门亲戚来做依仗。 孟砚青继续道:“你们把这翡翠珠子手链给我,我离开这个家,再不要你们分文,你们如果不给我,我就去东交民巷找陆家哭,哭他们姻亲家孤女受了虐待,问他们管不管!” 她这话说到最后,可是带着一股豁出去的气势。 所有的人都觉得,惹了她,她什么都能干出来,她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于是大家全都看向岳巧红:“你给人家拿出来,人家的手链,你干嘛昧着!” 岳巧红:“我没——” 她话说到一半,旁边就有一街坊道:“上次你拿着那手链,不是说想去文物商店问问值多钱吗?敢情那是人家建红的?” 岳巧红脸红耳赤:“那个不值钱。” 孟砚青:“不值钱,那就给我,要不然,就给我一间房一百块钱,我就这个要求,随便你给我哪个都行。” 孟嬴州从旁,憋了半晌,道:“行,我做主,给你了!” 岳巧红顿时气坏了:“你!” 孟砚青:“好,王主任,你也听到了,我爸说了要给我。” 王主任听这话,趁机道:“那咱就这么定下来了,我们来给你们做个见证。” 于是很快,居委会几位写下一份字据,孟砚青提到了以后的赡养问题,免除一切赡养责任,同时还提到:“还有我的户口,我户口还搁这边呢,回头我得把户口迁出去,他们得配合。” 大家自然没意见,于是这些都给她写上,最后双方签字画押了。 孟砚青拿到了双方画押的那页纸,也终于拿到了那翡翠珠子手链。 其实这翡翠珠子手链要说是多好的物件,倒是也不至于,本来就是她当姑娘时候在家里随便戴的,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 但是这物件如今拿过去文物商店卖,她估摸着也能卖大几十块,万一陆绪章那里靠不上,她也不至于饿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