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两家合作彻底掰了,乔氏不肯罢休,绍熠随更是毫不手软的赶尽杀绝。 闻繁记得那个时候的绍熠随说了一句话:“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圈子。” 后来有人拿这件事偷偷打趣,说现场直播的冲击力可比小电影大多了,绍总看了保不准留下心理阴影。 闻繁也试着问过,但每次绍熠随都跟他说很恶心,让他离这个圈子离那些人远点,闻繁就再也不问了。 那段暗恋就终止在这一年,他知道他和绍熠随没可能。 “想什么呢走神这么久?” 闻繁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庭院里,车库的门缓缓打开,发出平稳绵长的开门电音。 “怎么还在想?回神了。” 绍熠随停好车,勾着闻繁的肩膀往出走,看他还怔怔的不说话,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敲。 “没有。”闻繁解释道:“路上有些困,吹吹风就好了,你开车稳,每次坐你车都这样,很催眠。” 绍熠随笑了声,没说什么,大手在他后脑上覆着,手指一下一下拨着他的头发。 闻繁来过这次很多回,一进门就轻车熟路的换了鞋,刘姨系着围裙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繁繁来了。” 闻繁笑道:“刘姨。” 刘姨“欸”了声,高高兴兴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可算把您盼来了,绍先生和我都很想您,您要是能在这里多住几天就好了,家里呀,就缺这份人气。” 刘姨是从邵家老宅跟过来的,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以前总爱像叫绍熠随那样叫他闻先生,闻繁不喜欢,便让刘姨叫他繁繁。 刘姨倒是叫了,只是张口闭口这个“您”总是改不了。 闻繁:“等过段时间琴行不忙了我一定过来住。” 绍熠随听到他这么说,低笑道:“来了我家还想走,吃了饭就把你关到房间里。” 闻繁穿着拖鞋给了他一脚。 很轻一下,人没踢疼,反而把鞋掉了。 绍熠随挑了挑眉,在他伸脚穿鞋时,蹲下来先一步抢走了。 拖鞋是闻繁的,白白的兔子款,绵软洁净,绍熠随刚买下这座住处时就添置了很多闻繁的东西。 他把鞋捏在手里逗闻繁:“踢我是吧?叫声哥哥就把鞋给你。” 闻繁:“……” “绍熠随,别闹。” 男人仰着头,语气压低,存了心思和他玩。 “快点。” 闻繁耳根有些红,刘姨看着他俩笑道:“你们聊,我先去厨房配菜了。” 闻繁还想把人叫住:“刘姨……” 刘姨溜得很快。 闻繁无奈:“哥哥,行了吧,绍熠随,你二十八了,又不是八岁。” 绍熠随看着青年的模样,心说别说二十八了,我三十八四十八也吃你这一套。 他把鞋还回去,顺便在闻繁脚底挠了下。 “去吧,不逗你了。” 闻繁也赶紧溜了。 厨房里刘姨早就烤好了蛋糕胚,闻繁看了下,松软绵密香甜,烤的特别好,看着时间不早了,闻繁也不再废话,很快就开始上手。 刘姨在旁边给他帮忙,看闻繁熬巧克力酱,她就去切水果。 偶然间抬眼看到青年俯身观察,似乎不满意巧克力酱的浓稠度,又调了下温度。 盘子放到青年旁边时,他忙中分神看了一眼,然后笑道:“辛苦刘姨了。” 刘姨眉眼都是笑意:“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这都是刘姨应该做的。” 她很喜欢闻繁,人长得漂亮,脾气又好,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什么缺点来。 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觉得绍先生和闻繁,简直不要太配了。 傍晚的时间过的很快,夜色渐渐笼罩,别墅里亮起了温暖的灯。 刘姨做好晚饭后就离开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闻繁和绍熠随两个人,绍熠随处理完工作没事干,跑到厨房和闻繁一起做蛋糕。 当然,严格意义上应该用捣乱这个词。 闻繁脸上被他点了好几块奶油,训了好几句都没用,好像欺负闻繁玩就是绍熠随生日这天唯一的乐趣。 闻繁拿裱花袋打他:“绍熠随,你等下不要吃蛋糕了。” 绍熠随纹丝不动,钉在他身边,监工一样。 厨房氤氲着各种甜味,浆
晋江独家发表(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