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快马加鞭,终于在乌极之前到达沧铜县城。到地方之后,她不敢停留直接去找到朱江住的地方。
大中午,朱江正在外面陪着药商吃饭,过冬之后金钱草的价格嗖嗖上涨,他的钱包都快涨炸了。面对这些收药的财神,他都笑眯了眼睛。
这些药商每年因为贩卖金钱草挣的钱都不少,朱县令在这里提供的量大,他们自然是愿意在他手收货。
而,朱江并不知道现在笑得多开心,一会就会哭得多惨。
金九此时已经到了朱江住的院子,不愧是有钱人,一个主院,三个小院,里面的装修富丽堂皇,这是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
随便催眠个下人,找到朱江住的院子,院子外面有人把守,里面还有暗卫,一般人要进去可不容易。
金九有空间,这些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她轻而易举找到朱江住的房间。
打开天眼通,发现不仅柜子里有不少黄金和银票,房间里有暗道,下面还有密室。
她大手一挥,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收到空间。
回到地面看着这一屋子的红木家具,除了床上用品和柜子里的衣服,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到空间。
早知道那么有钱,上次就该来一趟,不过,刚刚过完年,去年的药估计也刚卖掉,不然库房里不会那么多现银。
收完房间里的东西,又去光顾朱江那些女人住的地方。刚才那个下人说,朱江最宠爱的是庞姨娘,她先去了庞姨娘住的地方。
庞姨娘二十岁,长得貌美如花,却是个不消停的主。
今儿朱江不在,庞姨娘居然连姘头都叫到了家里,此刻,正在屋子里翻云覆雨,还把下人们遣出门买东西了。
金九过来的时候,好巧不巧正好看到了真人表演,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只能出手把两人打晕,晕的时候两人还在叠罗汉,这样的姿势一会让朱江看见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速度用天眼通找到庞姨娘屋子里的钱财,收入空间之后,她又去光顾了其他几位姨娘的屋子。
说来也好笑,这朱江虽然盆满钵满,却是没有半个子嗣,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德事情做多了的原因?
顺完银子,她又去了一趟厨房,把厨房的人弄晕,把里面的山珍海味都收到空间,仓库的粮食收了。
做完之后已经到了午后,她想看看朱江戴绿帽子的样子,所以也不急着离开。她易容成一个下人在门口等着,等着朱江喝得晕晕乎乎地下了马车,她上前说道:“老爷,庞姨娘一早吐了几次,什么也吃不下啊!”
一听庞姨娘吐了几次,朱江面露喜色,以为是庞姨娘有喜了,带着手下急急忙忙去了庞姨娘那边。结果打开房门一看,看到姘头趴在庞姨娘身上。
跟着进来的手下可是看呆了,想不到庞姨娘居然那么野,老爷不在家还把姘头给带回了家。
“该死,该死,给我把他们弄下去浸猪笼!”朱江气得酒一下醒了。
“是是是!”手下的人赶忙动手,七手八脚地把这对狗男女给抬了下去。
还没等朱江回过神,下人匆匆地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几位姨娘说银子不翼而飞了。”
“老爷,不好了,您屋子里的东西都不见了。”
“老爷,不好了,厨房被人偷空了,仓库里连一粒米都没留下。”
朱江听到这个消息,脑子充血地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乌极到了府邸外面,拿着令牌直接就进来了。
进来看到院子里的下人急急忙忙的样子,他随便抓了个人问道:“出了什么事?”
“有人把老爷的银子偷了,连厨房都偷干净了。”那下人说完赶忙跑了。
乌极听到这话拧紧眉头,该死的朱江,肯定是担心刘将军过来要银子,才会故意搞出这么一出。他倒要看看,朱江的脖子到底有多硬?
此时,朱江被抬到了一间客房,他被个噩梦给惊醒过来。醒来之后,光着脚跑回自己屋子,看到屋子里空空一片,他坐在门口嗷嗷大哭起来。
乌极过来的时候看到了颓废的朱江,他上前一把拽住了朱江的衣领。
“朱县令,为了不给刘将军银子,你居然还唱了这一出。”他的臭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朱江军认识乌极,听到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可,即便是愤怒,他还是知道不能得罪了乌极。
“冤枉啊,我今天是倒血霉了,你去看看我的屋子,那贼人实在是可恶,连张床都没给我留啊!”他可怜兮兮地哭诉道。
旁边的下人也给说了话:“我们家老爷说得没错,也不知道上哪来的贼,连厨房和仓库都给半空了。”
搬空了厨房和仓库,这手法怎么跟之前在流放时候很像,难道那些贼又出现了。
此时,几个下人过来复命,上前拱手禀告:“老爷,那两人已经沉塘了。”
“沉塘,为何要沉塘?”乌极好奇地问道。
下人看看老爷也不敢说啊!
“朱县令!”乌极冷喝一声。
朱江觉得头顶一片绿油油,可,又不敢不说,只能小声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乌极。
乌极听完觉得这朱县令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