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暗示般地上下搓弄。
然后在他眼神变深时,立刻撑着他的身子跳起来,翻下床去,光着脚丫就跑进浴室了。
易慎撑起来,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压着声音:“沈爰——”警告味道很足。
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到沈爰躲在浴室门口偷偷抿笑的模样。
像个整蛊得逞自己偷着乐的小姑娘。
沈爰刚打开水龙头,刚要洗脸,门外叩叩叩传来三声敲门声。
她扭头,冲着门外:“干嘛。”
易慎的嗓音隔着一道门更闷,“憋不住了,开门儿。”
沈爰忘了刚刚整过他,走过去直接给人开了门,结果门一开,她被他一胳膊圈
起来,双脚直接腾空。
她手里还有洗面霜,吓得失声,“易慎!”
易慎挑眉,俯身压住她,宽大的身躯遮住娇小的女孩。
一报还一报。
浴室门缓缓关上,水龙头淅淅沥沥在吵,年轻男女一边亲昵,一边完成洗漱。
…………
中午十点,沈爰下了车,准时抵达约定好的商场。
要是能颁奖,她真想给易慎颁一个时间管理的奖,一顿乱闹他竟然还能让她准时准点站在这儿。
易慎去停车,她先去找朋友们。
沈爰走进咖啡店,一眼就看见坐在窗边,外形条件出众的明寐。
过去的她就比同龄人更有气场,如今有了履历和年龄的沉淀,更让明寐身上的那股清冷风韵散发吸引力。
她黑发剪短又留长,刘海齐眉,懒散愣神着。
沈爰此刻看过去,倒觉得明寐好像跟大学时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个二十七岁的成熟女性了。
感觉有人靠近,明寐掀眸,轮廓精致的狐狸眼锋芒又美艳,一眼瞪得沈爰差点被吓住,“干嘛呀。”
看见是她,明寐的眼神顿然柔和,扫视她一圈,笑起来:“这才多久,易大老板怎么把你养得这么白白胖胖的。”
沈爰摸摸自己的脸,“我真胖了?”
明寐把给她点好的饮料推过来,“胖倒是没怎么胖,气色好多了,比之前跟你视频的时候。”
“你又和景淮去哪里啦,看你朋友圈前阵子还不在国内。”沈爰脱了大衣,好奇道。
“冰岛,景色不错,推荐你回头带他去。”明寐托腮,举手投足间的松弛流露妩意,“然后围着那边逛了几个小国家。”
沈爰看见明寐无名指的钻戒,一瞬间的折射光璀璨到她眼底。
明寐的婚戒,是她给设计的。
一开始,沈爰是拒绝的,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在国外的精神状态太差,连带着创作情绪也很古怪。
她生怕自己拿不出好作品,这可是好友的钻戒,她没有自信做好。
但明寐一口咬死,这钻戒只戴她设计的,如果她不愿意帮忙,这婚就不结了。
好友强势到这个地步,沈爰才无奈答应。
明寐和景淮的对戒,是沈爰在国外这几年间最耗费精力,最用心的一份作品。
所有人都不知道沈爰还有这样的一件作品,它含着沈爰所有的祝福,只对这夫妇二人开放欣赏权。
“跟他和好多久了?”明寐抿了口咖啡,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喝不惯这破玩意。
沈爰回想着三四个月发生的事,简单跟好友叙述了一下,明寐的表情也随剧情发生各种变化,听完,往沙发一靠,叹了口气:“你俩,倒是真不容易啊。”
沈爰望着她,故意调侃:“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怎么喜欢易慎。”
“现在对他没意见了?”
“我怎么可能对他没意见?”明寐挑
动眼尾,语气还有点不服气的冲劲:“自家白菜被拱了,我难道还要认可一下猪的优秀吗?”
沈爰瘪嘴忍笑。
“为什么后来不说了。”明寐抚触额头,纤细的手指漂亮夺目,“因为我知道,他私下为你做了不少。”
“为了你,他什么事儿都敢干,比世界上任何,其他男的,都要强。”
“这几年,我也一直在看着他往上爬,后来又知道,他厮杀摸爬都是为你。”
说完,她摊手,很遗憾:“我已经没有质疑的资格了。”
“他确实很牛逼。”
听到这话,沈爰悬着的一条线又落了地,她牵动唇角,动容间又有什么说不出的情绪,“感觉很神奇,这几年,大家竟然都因为我而在关注他。”
明寐对上她的眸子,目光那么精炼,一语道破:“因为我从来没觉得,你或者他,会甘愿放手。”
一场“非自然”死亡的爱情,该含着多少不甘不愿。
沈爰和易慎,又是那么倔强那么要强的人,断了的红线,早晚会因为两人的努力,融了又合上。
明寐莞尔,补了一句:“也因为我最了解你。”
她想了想,“啧”了一声,恨不得翻了个白眼,一想还是不服气:“但是待会儿见着他,我可能还是没什么好脸色,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我就这么一颗白白嫩嫩的白菜,就这么被弄走了。”
沈爰端起杯子,小抿了口茶,嗓音绵软淡淡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