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皇宫不同往日般的亮堂,此刻倒是晦暗的很。
黎笙心里多少也是不好受的,她很少感性,甚至大多数都是以理性的,但是当同一件事再度发生,她那再冷淡的心也不由得多颤了几下,她对于义父是受之有愧的。
还有当年那个皇太子。
“小心”恦拉了一把似乎在走神的黎笙,两人挨着树。
皇宫上面的大灯一下子扫过来又一下子扫过去。
“恦,这边”黎笙抄着小路,她得赶去皇宫里看看义父什么情况。
……
但是他们似乎是有所准备般,黎笙静悄悄的过去仿佛就是在他们的目的之中。
“殿下,该回去了”不巧的是黎笙的行动全都在有心人的眼里。
“嗯,盯紧了,她不简单”亲王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
……
黎笙和恦两人直接奔向皇宫。
皇帝被囚禁在皇宫里面,连寝殿都不让进,只能在皇宫的偏殿里休息。
“陛下,你该休息了”皇帝身旁还是那个侍候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成为亲王的人的?或者说你自始至终都是他的人?”皇帝锐利的眼睛一扫过去。
“陛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咱们这做奴才的可不都是皇帝的人啊!只是这皇帝后面是谁就不知道了”老东西贼眉鼠眼的说着,皇帝硬是被自己给气笑了。
“你可真是老奸巨猾啊”皇帝嗤笑着说着。
“这不还得多亏陛下您的纵容?”老东西笑开怀的说着。
“……”
那边沈怀景忙完了这里的活后就接到了A国的消息。
“如果你活着在肯定回去的吧!出发去A国!”沈怀景收到的消息黎笙活着在,但是似乎是有人有意不想让他查到黎笙,所以没有亲眼看到黎笙他的心总是不平静的。
“是”A国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是相对于从大夏到A国,他从C国到A国还是相对而言能近一些的。
“……”
黎笙悄悄摸摸的去了皇帝的宫殿里,在外面能听到里面说话声,依稀的几句压根听不大清。
“大小姐,他们在说关于上任太子的事情”恦看着黎笙的眼睛似乎懂了她的不可以。
“你听得到?”黎笙意外,她自认为她的本事算得上了,没想到在她身边竟然就有天外天。
“是的”恦一边回答着黎笙的问题一边专注的听着里面的话。
“你好好听,一会儿转述给我”黎笙直接摆烂了。
“好”恦果真严肃起来了,黎笙看着他这认真劲随意的靠在旁边的柱子上。
看看月亮,瞅瞅灯光,瞥见了偏殿外面还有一个秋千,她记得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是哪里呢?
哐啷一声,殿里面传来了杯子破碎的声音,黎笙抬头望过去。
“你给我滚出去”皇帝略显生气的声音是吼出来的,黎笙闻声看过去。
她想她知道了,皇帝偏殿她去过一次,墙上挂了一幅画,一个孩子身穿明黄色的衣服坐在秋千上,身后是一位身着华丽的妇人,那是帝后,那那个孩子,黎笙刚开始还以为是佐伊,现在想来原来那还是前任皇储啊,也是,第一个孩子总是会被寄托着很多的东西在里面,有对未来国家的希望的寄托,也有父母亲对他的关爱。
只是……可惜了,黎笙每次想到那个先皇储都觉得可惜,更何况还是做父亲的他呢,尽管他是一国之君,可是他也是一个父亲啊。
妻子离世,嫡长子惨遭杀害,留下来的唯一的幼子和他相依为命,自然是难熬的。
吱呀……
黎笙反手拎着恦往旁边一躲。
“谁啊”引来了那老东西的注意,两人直接往上面一条顺着横梁靠近。
“也没人啊”老东西左右看了下,就是没有往上看,黎笙看着他走后,悄悄下来,刚准备破窗进去,就听到那老东西在喊有人进来了。
“大小姐,是影子!”恦看了眼地下的影子很好,他们两个这算是被一个阉人给摆了一道。
不一会儿就能听到禁卫军的声音来。
皇帝打开门看着外面的军,刚往前走一步,就被人拦住了。
“陛下,您已经超出了该有的活动范围”侍卫冰冷的话以及那看都不看一眼的倨傲的神情,皇帝气的直接摔门。
“大小姐,我去绕开他们,您趁机进去找皇帝”恦看着黎笙说着。
“好”黎笙点点头,重新上去,找了一个比较妥当的地方,恦有意让他们来追赶自己,所以当那一群人从自己下面跑过去时,黎笙就知道她可以行动了。
黎笙压根不走寻常路,前门有人她开窗进去,声音何其小,只是一进去有人拿着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谁?”漆黑的夜里,皇帝的声音冰冷的很。
“是我,义父!”黎笙听着这声音稍稍动了一下。
“是……翎儿”皇帝颤抖着剑就要掉下来了。
“是我,义父”黎笙扶了一下剑,还好剑的声音没有那么大,黎笙将剑放在地上,漆黑的夜里看不到他的脸。
“这边来”皇帝手里拿着打光的东西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