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二爷担心弟弟。”
“二爷为了这东西,操碎了心,我若是有这么个窝囊兄弟,非得亲手掐死他来的清净。”
杜大友喝光了酒,催促李寡妇,“再来一壶酒,你家的酒掺水太多,不经喝。”
却没有回应,因为李寡妇目光呆滞,看着某个方向僵住了。
“小周回来了。”
从街头归来的人影,可不就是老周家的儿子么?
……
“三爷,不能用火。”
一个帮众神情为难,指着门口挂着木牌。
“二爷说了,不能动武馆木牌分毫,兄弟们不敢惹祸。”
别看周围帮众叫唤热闹,却都停在门口不敢上前一步。
什么石块、牛粪,也都绕着木牌走,随机散落在地上、墙面。
根本原因就是,建雄武馆的名头震慑,以至于老周夫妻躲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麻烦,武馆怎么还不来收回木牌?”
屠老三刚才下令帮众放火烟熏,将老周夫妻驱赶出门,但喽啰们生怕烧坏了木牌不敢动手。
他性情残忍,又带着几分暴躁,正要发作。
耳边传来某个帮众的惊呼,“是武馆来人了。”
总算来了,这帮人收走木牌,他就可以放手大杀。
屠老三松了口气,又听到,“不是别的学徒,是老周家的儿子,他怎么回来了?”
对方明明重伤卧床,怎么看起来健步如飞,健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