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
李长薄愈加靠过来,贴着苏陌的耳际道:“我的清川开窍了。”
却听“吁——”的一声,疾行的马车转过一个大弯后突然停住,李长薄将苏陌整个抱住,才避免他跌出去。
李长薄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长在车外答道:“禀殿下,前头的一座桥塌了,从山上下来的参加布施日与祭社稷的民众都堵在了这里,还有人发生了争执,似乎有人掉入河中,魏国公家的人正在处理混乱。”
李长薄掀起车窗帘子一看,果然,一群身着轻便军服的人正在疏通群众,而人群中,有一位骑在高马上指挥众人的男子格外惹眼。
李长薄问道:“没有别的路下山了么?”
侍卫长道:“没有了,这是唯一的路。除此之外,就只能骑马或步行走山间小道了,殿下金尊玉体,不可冒险。”
“那便再等等吧。”李长薄不耐道。
那贺知风从民众中挑了四十名身强力壮的汉子,并贺家共五十余人,一队维持秩序,一队砍了山中乔木,正在制作简易渡桥。
贺知风从小双亲亡故,寄养在舅父魏国公家,为人稳重有头脑,深受魏国公喜爱,后来索性认了贺忠做义父,随了贺家的姓,入仕不过三年,已是正三品都指挥佥事。
若不是贺老夫人老来得子生了个小魔王贺世勋,这贺知风当是魏国公默认的接班人了。
如今贺世勋俨然半个废人,贺忠便再次将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名义子身上。
贺知风如往常一样眉目严肃,嘴角却噙着抹笑意,他不时摸一摸悬挂于腰间的一个香囊,健康的小麦色脸上更显春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