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抬起了右手,露出一个小拇指,试图勾住他。
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我在等待他的回应。
五条学长愣了一下,笑得没有露出牙齿,只是嘴角疯狂上扬,墨镜也被他彻底放在了桌子上。
他也伸出手,与我勾住了手指。
他拽着我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谎的人——”他拖长声音没有继续说话,反而顿了顿,最后在我紧张的眼神里笑了一下: “我不舍得你受伤啦,大家一起好好活着就是最好了!”
这倒确实,咒术师的寿命……大多数都不是很长。
我常年握武器的手能感到五条学长的手虽然说不上细嫩,但确实也算是细腻,没有什么老茧,他的术式根本用不着武器,这就是最强的咒术师五条悟。
他的手比我这个来事时候只能吃止疼药的体寒体质的手温度高多了,他手上的温度灼热,比我这种温热的不知道高到哪去了。
“嗯。”我点了下头。
答应了,这就算是承诺了。对我来说,也算是束缚,也许我会先走一步,让这变成诅咒。
但……果然还是算了。
我笑起来:“长崎蛋糕。”
五条学长也笑得更加开心,上下摇晃我的手,与我对了大拇指。
在这次短暂的会面中,我们达成了进一步的关系——男女朋友。
速度太快,在我收回手的时候才一脸茫然,后知后觉的发觉:啊,我这个母胎solo的人在十八岁的时候处了第一个对象。
——我对对方有好感,而且对方也喜欢我。
所以就理所当然的进行交往看看。
我大概很没出息。因为我砰的一下就红了脸,完完全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大脑一片空白。
空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