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临看着他却是不说话了。
她是被所有人爱着的。
被满老、被小叔叔、被师父、被蛮荒、被明赫……
尽管她这一生只走了二十载,可是心中的暖意早已经盈满了胸膛。
这就够了,没必要用师父的安危去换对未来的一点预示。
没必要了。
她突然道:“师父,你的发带松了。”
温岁礼诧异,抬手要去摸,却见她起了身,走到自已的背后,白皙纤细的五指贴着他的头皮,抚过他的发丝。
风声忽然变小了,乌云也有了消退的趋势。
男人放松身子任由她为自已束发,一身清雅矜贵,打趣儿道:“能让大景之主亲自为我束发,我怕是世间第一人。”
“你是啊。”
身后传来对方清冽的嗓音。
激的温岁礼脊背一酥。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坦诚。
“你……”
他张了张唇,神色有了片刻的凝滞。
“师父,如果觉得鬼谷孤寂了,我可以随时带你走。”
她的指尖从那柔顺似绸缎般的发丝中穿过,垂下的眉眼没有丝毫玩笑。
“日后我给你养老。”
刚有点异样情愫的温岁礼:“……”
他眼皮一耷拉:“我还没到那种地步。”
君临不放心:“可是有时你出门连鞋子都能穿反……”
温岁礼:“……”
“还是说我离开的这几年,你这些迷糊劲全改过来了?”
他想起刚刚没有茶水的瓷杯,忽然就答不上话了。
男人抿唇:“为人者,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