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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做这些事。”

男人怅然:“你负责赚钱养家,我等只负责貌美如花了。”

极其罕见的,会从明赫嘴里说出的打趣儿话,把君临听的愣神,她笑弯了腰,笑得对方也跟着弯起了唇角。

“我当初看错你了啊,那时刚在法家遇见你时,还以为是个不近人情铁面无私只知道工作的木头呢。”

他好笑摇头:“非也。”

等笑够了君临珍重的托付他:“过段时间我离开后宫里就拜托你和满老了,有事可以随时通过暗卫联系我。”

她握着他的手,情意深厚的轻轻拍拍他的手背:“有事别自已扛,除了满老朝中还有些可以信得过的老忠臣,想必你也知道是谁,别客气全用起来,动动他们的老骨头。”

两人的手温暖相贴,倒也没人觉得异常。

君临扮演男性这么多年,早已经完全带入角色,而明赫也觉得这只是比起主仆,更像兄弟情义的温馨,没什么好惊诧的。

他听听着她细细叮嘱,一一耐着性子应下。

眼前的这位景帝和五年前一样明媚耀眼,是他当初决定追随之人。

正当两人气氛升温时,文渊阁的大门再次被推开,那人步履轻细,从容自信,斜靠在门框一袭青衫风雅,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带着趣味看向书架间的两人。

“夫君这是做什么呢,要纳新妃?”

不是唤“陛下”也不是“皇上”,玩笑般的“夫君”让君临不用看也知道,锦歌来了。

第27章 暴君不想清廉做人

锦歌的眼里,那两位同样风华绝代的男人站的非常近,只是远远望去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他挑眉,眼中诡谲的雾色翻涌,没人能读懂那沉浮的情绪。

君临眯眼语气危险:“孤可有允许你随意出入文渊阁?”

锦歌:“你是我夫君,见不到你我心慌,来这里寻你也不行了?”

说着有些委屈的看着明赫,不嫌事大的挑唆:“怎的对别人自称我,到我这里又变成孤了?”

“一个臣子,竟比得整夜陪你欢好的枕边人还要重要?”

他神色犹如即将被暴雨打落的纤细花朵,忧郁蔓延眉眼,青衫薄,衬出几分梨花带雨的味道。

君临咋舌,不为戏精所动。

被点名的明赫一派沉稳,拱手朝他行礼:“参见锦贵妃。”

礼仪得体,温厚大方。

锦歌:“……”

呵,真拿“妃”这个字来刺我是吧。

君临:“……”

什么,我竟然封他为贵妃了吗?

位置这么高,他岂不是又多拿了我俸禄!

全身穷的叮当响了怎么可能还在这上面浪费钱啊。

这位越国储君的脸黑了,大景帝王的脸也黑了。

她快速发话:“今日锦贵妃贬为锦答应。”

好像讲慢一分一秒都会亏本似的。

明赫:“?”

应该不是因为我吧,好像没有失言的地方?

锦歌:“?”

刚见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好啊你。

左相小迷茫,答应冒火花。

只有景帝美滋滋的世界达成了!

芝兰玉树的男人抬步走来,站在自已的夫君身旁,斜睨着比自已还低了一头的她,嗓音阴柔不悦乍现:“惹我不开心你很开心?”

君临一愣,谁想惹你不开心啊,一心只想携手构建和谐社会的她,怎么可能去做降低别人幸福指数的事。

她一脸诚挚:“你也知道孤现在没钱给你发俸禄,你又不答应和孤做生意,所以只能给你降职了。”

然后就把位分直接降到最低的答应是吧?

可是她眼中的真情实感又完全没作假。

锦歌:“……”

好气,景帝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明赫:“……”

别说,这么做还真能省点钱。

明赫佩服:“家主真是深明大义。”

吾辈楷模。

“呵。”

锦歌嗤之以鼻,深明大义就是给别人降职扣薪水?

什么万恶资本家啊。

他撩起眼皮瞧了眼眉目昳丽的景帝,慢悠悠转着拇指上的红翡翠扳指,淬着星光的眸子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开个价,贵妃位卖给我。”

这位男宠(划去),这位景帝的爱妃,一入宫就被封为贵妃,比另一位泽国的皇子位分还高上几等,现在一下子比人低了他哪能高兴。

钱多到甚至无聊用火烧银票都不会心疼的人,此刻完全就是花钱买高兴。

话音一落君临傻眼,这也行?

年轻的景帝皱眉:“修订国法的左相还在这,你这是要当着他的面贿赂孤?”

明赫掀开眼皮瞧着这位锦答应,他的手已经搭上书架,温声道:“需要臣替锦答应将国法书找来看看吗?”

锦歌弯唇,视线却是直直盯着君临,姿态从容又风雅:“不必劳烦左相大人了,不过夫君,我出五万两黄金买这贵妃之位,你意如何?”

君临:“……”

五万两黄金,对现在的景国来说救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