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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啊,平常没事就别背着了,多累啊。”

蛮荒这次很果断的摇头:“不可以。”

这是她给予他的宝物。

男人坚定执拗的重复:“主,不可以的。”

主持有武器才安全,他要负责随时随刻将剑奉上。

酒意醺的两人现在头脑都不清醒,君临拍拍他的脑袋示意放自已下来,于是这位王的恶犬就温顺的蹲下身将她珍重的送下。

君临又是踉跄着身形,揉着发疼的眉心:“你说不可以那就不可以。”

她的话带着真心:“我自然是依你的。”

蛮荒开始傻愣愣的笑,本就憨厚的长相让他此刻看起来更像一只乖乖讨人爱的大狗狗。

高兴的好像后面有条尾巴不停的摇啊摇。

君临转身向他张开手臂,整个人带着股兴奋劲:“要举高高!”

身高一米七的主人,向两米高的忠犬发出请求。

双臂从她腋下穿过,只是一个呼吸间,人已经被蛮荒高高举起。

他举着她转圈,随后让她坐在自已的臂弯,单手抱着她迈开扎根的双脚开始奔跑,气流呼呼从耳边刮过,满院都是君临清脆的笑声。

不远处有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视线从蛮荒缓缓移到那肆意大笑的景帝身上,最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君临歪了歪脑袋,虽然没看清来人还是迷迷糊糊说一句:“我现在脑子不清醒,要是这人真进来打扰我雅兴,也许真会杀了他。”

蛮荒也醉了,所以意外的大胆些:“主很任性。”

“我一直都是如此。”

“蛮荒喜欢任性的主人。”

“哈哈哈哈哈,我也喜欢蛮荒,什么样的都喜欢。”

最后一缕霞光彻底消失,不一会儿就会迎来黑夜,再接着就是满载希望的明天。

……

夜间。

明月高悬。

忘川阁有了细微声响。

一直隐匿的沈斯年眸光一凛,少年眉眼下压,手握剑柄小心又警惕的观察。

是飞檐走壁瓦片被踩动的细小动静,然后大门悄悄打开,一位黑衣蒙面人极快闪了进去。

将门合上后来人死寂的眼睛静静盯着秉文,嗓音沙哑:“一号,该走了。”

本是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如同没有感情的傀儡,眼神空洞无光,一身杀伐的肆虐之气犹如死神降临。

秉文,不,应该说是一号掀起眼皮怀念的扫过殿内的每个物件,最后弯着唇笑了一下,发出极轻的气音,随后一切光芒湮灭。

“走吧,三号。”

他张唇,跟随三号彻底陷入黑暗。

那是连光也无法照进的地方。

两人身影似鬼魅般片刻消失,沈斯年平静的外表不在,情况糟心的让他拧着的眉心没有片刻放松。

对方很强,他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能不会被发现。

这位还是少年的沈氏家主遵循王的意志,倾尽所学,保持着巧妙的距离尾随两人离开。

他要去的地方是南疆,孤身入敌营。

可是既然有了王的期许,那么他就觉得自已战无不胜。

第25章 暴君不高兴

晨光微熹,池塘的荷叶还翻滚着露珠,清脆的鸟鸣唤起整座沉睡的王宫。

君临起身,揉着发疼的脑袋轻轻呼吸。

对,她就是那种,喝酒就断片的人。

现在完全没有昨日傍晚醉酒的记忆呢。

婢女们进来战战兢兢的伺候她穿衣洗漱,仅是一夜之间,噩耗袭来,暴君没有死,并且囚禁了新帝,又拿回了景国主人的位置。

外面百姓骂声一片,诸子百家蠢蠢欲动,已经有不少人准备除暴安良,前来行刺这个不干人事的暴君。

君临:“……”

好烦。

一早起来就这么烦。

世界毁灭吧。

她心里堵着日气,导致冷着脸满目寒冰,惊的婢女们颤抖双腿噗通跪下。

君临:“……”

日。

更气了。

让你们跪了吗。

直至洗漱完她也没说一句话,但低气压把所有如履薄冰的婢女太监彻底推进了深渊,他们啪嗒掉着眼泪,顶着双水润的兔子眼眨啊眨。

景帝轻淡的扫过一眼,语气森然:“你们很爱哭?”

我什么都没做就先斩后奏掉眼泪?

奴仆们拿出了生平最快速度使劲摇头。

“是孤哪里做的不好惹你们难过了?”

全员哭的更凶了,一致拨浪鼓摇头。

姿容威仪的景帝喜怒不变的冷呵一声,随即开始用膳。

一碗油水菜叶汤和一个馒头。

她张着唇慢条斯理的吃着,硬是让她吃出了高级大餐的感觉。

谁都不知道这个脾气古怪的暴君会不会因为这寒酸的膳食发怒,掌权之人只要张嘴说几个字就能轻飘飘夺去他们的性命。

都快抖成筛子的宫女小太监已经在心里给家人写遗书了。

爹娘,如果有下辈子……

一定不要再把我送进宫了啊!!!

好可怕的!!!

用完餐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