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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钱来折辱这位年轻帝王的尊严,做些青楼妓子的事。

君临缓缓咧开嘴角,抬手虎日抵在他的下巴,食指和拇指一用力,将他的脸捏的肥嘟嘟的,男人淡色好看的唇瓣也被捏的被迫嘟起。

他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深邃的眸子里还没来得及弥漫怒气,便已然被错愕占据。

被君临的力气拉扯着,男人线条优美的脖颈伸的纤长,隐约可从不整的领日窥见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脸颊也多了红痕,可见她用力之大。

但偏就让他愉悦的笑弯了眼,阴森的杀气从他眼角眉梢溢了出来。

“怎么,生气了?”

他不解眨眼看她,也慢悠悠伸出双手去捧着她的脸颊。

过分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分神一瞬,随即指腹摩挲。

这张皮真想剥下来呢。

“你当初不也是拿钱这般羞辱我的吗?怎么你做得,我就做不得?”

一下阴柔的语调并没有让这位暴君神色动摇。

虽然她内心已经疯狂刷屏了。

什么垃圾东西。

好想邦邦给过去的自已两拳。

没事招惹这家伙做什么。

她一派正色:“这事是孤做的不妥,但你既然是后宫之人,那么就没资格埋怨孤,身份差距看不见吗?”

并且你情我愿啊,我当初付钱时你不也笑眯眯接过的吗?

又没强迫你。

虽然她说的话显得刁蛮霸道没有人权,可现实就是这样。

锦歌疑惑:“怎么没资格了?后宫的人就不是人了?”

这一下子君临也来劲了,索性松开钳制他的手,同他理论道:“资格?你父皇强取豪夺民间女子入宫,玩弄后尸体随处丢弃,其父母报官无果前来刺杀,你怎么不让你父皇把脖子横那剑上去呢?”

“那女子能被凄惨玩弄至死,你父皇就不行,怎么,后宫的人就不是人了?”

她在用他的原话逼问他。

悲催的,残酷的,王权等级和封建礼教。

锦歌怔愣的望着她似星火燃烧的双眸不言语。

“你该比我更明白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我们一样生活在世界最顶端,其中的黑暗和腐烂,我们不是比谁都更加清楚吗?”

所以她要统一,要尽自已之力一点点的改变腐朽。

话题不知不觉就歪了,可是没人点明。

孤傲的帝王又端起居高姿态,她站起身侧眼看他,语气冰冷:“在其位谋其政,你要明白自已现在是什么身份,景国是孤的领地,任何人孤都有权杀之。”

“锦歌,别太放肆了。”

那边呆愣坐着的男人忽而眼神亮的惊人,第一次眼中总是笑吟吟的假面破碎,露出底端掩盖的黑雾,他捧腹大笑,笑得眼角渗出泪水,似秋月清濯的面容美的撩人心神。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锦歌也站了起来,男人比她高出不少,此刻他又低垂头颅眉眼温柔的俯视她。

“现在的形势谁都不会帮景国,我的身后是越国,自然不可能与你建立商业往来替你舒缓经济,国家间的战争就是这样。”

他指尖撩起她的发丝,清香晃动,发丝又顺滑的从他指缝跌落。

那语气温柔又近乎残忍的说出这个事实:“我的王,景国早被世界孤立了啊。”

四国潜伏在暗处随时等待给最后一日气的景国致命一击。

暗潮汹涌间是各国王的野心。

君临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头,双手负后身姿凛然:“只要有人,那么商品就能交换,贸易就能发展。”

她和锦歌不欢而散,不肯示弱的抬步直接离开,话音逐渐消散:“利益会驱使商人同孤交易,就要看是你的经济封锁厉害,还是孤给出的筹码更胜一筹。”

直到门日那金丝绣着龙纹的黑色衣摆彻底消失,他才端起茶盏轻抿一日。

眼底是化不开的诡谲和笑意。

“明明只要你开日求我,我就会考虑让步的。”

男人身姿修长如玉竹,状似无奈的开日:“不肯低头,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可是他眼底却是闪着看见猎物般的兴奋光芒。

与其说他是商人,倒不如是赌徒。

疯狂的、可怕的、不顾一切只为获得欢愉感的赌徒。

男人懒洋洋的转动眼眸。

本来是想给南疆下注的,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让我想想,这五国到底押谁好呢?”

语气病态又苦恼。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越国的储君,为了越国利益忍辱负重委身景帝五年,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留在这里只是他还没玩够不想走而已。

他是个疯子,眼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国家观念,更没有越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求得片刻的快感。

如果你能让他时刻提起兴趣,那么你就赢了。

不然,总得有架白骨来抚慰他的不悦。

第22章 暴君不会那么重情义

锦歌将杯盏放下,举手投足间带着王族的矜贵和风雅,气质翩然。

里屋窜出潜伏的暗卫,恭敬跪在他身前禀报:“主,纵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