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过了?
可不应该,自家师弟虽然放浪形骸,但是还是晓得死活的。
他就这样惊疑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帝王长腿跨出殿门后,传来一道毫无情绪的声音——
“着,举亲卫,通缉白堕。”
而此刻距大启国都千里之地,驾着马车的小和尚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他摸着自己锃亮的光头,纳闷了几句,“莫不是昨日偷的果子吃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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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绝亲自盯着一堆方士,甚至还专门开辟宫殿,朝中早有传言说帝王受妖人蛊惑要走那丹石之歪道,意图寻长生万年之术!
谣言传到傅应绝耳朵里时,他顾不得形象当朝拎着人就骂。
“朕是二十七八,不是七老八十,盼朕点好。”
“千年万年?你瞧着朕哪天是乐呵的,当个狗屁皇帝起码短命十年。”
“你拿朕当草包哄呢,吃药?老子敢吃人。”
诸如此类,压抑了许久的帝王似是终于寻到了一个突破口,骂骂咧咧地占用了朝会半个时辰。
若不是场合不对,起码要动拳脚。
许久未见他如此“活泼”了,他这段日子的压抑大臣不是瞧不见,虽不知为何,但这顿骂他们还是挨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