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仙儿话未说完,就掏出一把大剪刀,只身扑向米栋!
“米仙儿你又搞这一招!有本事剪你男人去,朝我撒什么火?”
米栋吓得哇哇大叫,仓惶失措地逃往屋里。
“我先剪了你,让他引以为戒!”
米仙儿突然想到叶无双在练功房警告过自己的话,心里便有点后悔了。
可是,这把专门为叶无双量身打造的大剪刀都掏出来了,比猴还精的叶无双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看样子以后他再也不会让我待在他身边了。
一时懊悔心酸,便把罪责怪在米栋头上。
“我他码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妹妹,叶无双不过是帮花魁娘子摸骨看相,你就大吵大闹的!
他不过是想亲手挣钱攒一份聘礼,再光明正大地娶的媳妇,这也有错吗?
既然你这么善妒,动不动就拿剪刀出来剪我这个大媒人,那这个妹夫我也不要了!
省得哪天你们两个不和,回头又怪在我头上!”
米栋本来就不是米仙儿的对手,如今米仙儿晋级铸鼎大成境,那自然更加打不赢了。
米仙儿做事冲动不计后果,真要被她给剪了,那不是生不如死?
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摸骨看相?事到如今你还敢当着我的面狡辩?
宪家父子上次不是赔了他一千根金条吗?
要真想娶媳妇早就下聘礼了,还用得着跑到这里来挣这肮——辛苦钱?”
米仙儿转头瞟了一眼,发现叶无双还真是闭着眼睛给那些花魁娘子摸骨,气势顿时就少了一丢丢。
“我的好妹妹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叶无双要真心实意娶媳妇,怎么可能用别人的钱做聘礼呢?
回头要是让宪锦知道了,那不得打着石膏让人抬过来嘲讽他?
哪个男子汉大丈夫受得了这个气?”
米栋见米仙儿气势弱了不少,立马就知道还有转圜余地,一边苦口婆心地开导,一边朝着米梁等人使眼色,让他们过来先把米仙儿手中的大杀器解除掉。
“好了,我已经算出各位姑娘血光之灾的具体时间了,我是写在纸上,还是当面告诉答案?”
叶无双缓缓睁开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呃,你直接告诉我们,让我们看看你算得准不准!”
十几个花魁娘子对米府兄妹的打闹习以为常,毕竟米仙儿要剪掉米栋烦恼根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见怪不怪,远不如看叶无双摸骨看相有趣。
十几双白花花的玉臂在叶无双眼前晃动,但远没有金条的金光那么夺目,略微沉吟,从最左边的人说起:
“你,初一子时的月事;
你,初四丑时;
……………
你三十未时的。”
十几个花魁娘子听完后,均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彼此对望一眼,喃喃自语道:
“怎么算得这么准呢?捏个手骨就能算出我的月事,要是让你把我全身上下摸个遍,那不是连我将来葬在哪里都一清二楚了?”
“咳咳,没这么厉害,算生老病死姻缘际会那还需要占卜问卦起坛作法。
单凭摸骨,只能算出你们最近一个月的血光之灾。
好了好了,我闭着眼睛算出你们十二姐妹的月事日期,你们是不是该按照赌约双倍赔偿呢?”
叶无双搓了搓手,开始谈正事。
“叶大哥摸骨看相分时收费,上午费用翻倍,下午原价,夜深以后免费。
你们财大气粗逼着他上午过来,那就是每人两根金条,按照赌约双倍赔偿,也就是每人四根金条!
各位娘子是现付还是让我去你们家里拿?”
白福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箱,打开盖子,暗示花魁娘子们赶紧交钱。
直到此刻,米仙儿才信了米栋的话,原来叶无双还真是来青楼赚钱的。
摸骨算血光之灾,亏你想得出来!
米仙儿见那十几个花魁娘子又开始淫声浪语地暗示叶无双可以选择在午夜时分过来收账时,米仙儿便再也忍不住了。
把手中的专用大剪刀往鸳鸯帐下一扔,撅着嘴巴走到叶无双身边说道:
“你什么时候又变算命先生了?
你这么厉害,也帮我算算今天有没有血光之灾?”
叶无双瞟了一眼那把大剪刀,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这小丫头还死性不改,特意给自己打造了一把大剪刀!
已经滚烫欲裂的下半身瞬间冰凉冰凉,深吸一口气,朝着那伸过来的柔荑轻轻一捏。
紧锁的眉头当时就放松了,道:
“难怪脾气这么差,原来你马上就有血光之灾了!”
“什么血光之灾?”
米仙儿顺着叶无双的目光看向那把大剪刀,心中叫苦不迭,以后只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进他房间了。
正搜肠刮肚准备解释清楚,突然肚子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痛疼,内裤一下子就湿了。
“是不是来那个了?赶紧回去垫东西吧。”
叶无双盯着穿着清凉的米仙儿看了一眼,丝质的睡衣包裹着玲珑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