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他啊,刚才的角度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好吧。
他就去个卫生间的功夫,一回来发现好友和幼驯染凑到一起好像在接吻的样子,不管是谁都会吓一跳吧?
萩原研二在脑海里说服了自己,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卸妆水,装作无事发生地走过去。
只是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在他坐下后视线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到处乱瞟,左边一下,右边一下,视线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不停打转。
两人的表现和表情都很自然,脸上没有一点尴尬和不自在的情绪流露出来,所以事情也许可能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
萩原研二眨巴眨巴眼,不是很确定的在想。
“……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又在搞什么,但我感觉你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东西。”注意到他扫过来的视线,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开口警告:“不想挨揍就赶紧把你脑子里那些没营养的东西全部丢出去。”
萩原研二撇撇嘴,小声嘟囔,但声音太小了,两人都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索性也没人好奇。
知道自己又闹了乌龙,萩原研二挠挠脸颊,压下心底冒出来的异样,将手里的卸妆水递过去。
“小秋实,你看这个可以用吗?”
上野秋实看了看他手里递过来的卸妆水,又看看对方眼尾下垂的可怜模样,沉默片刻,说话的声音和语气有些艰难。
“我脸上的东西需要用到特殊的药水,你刚才跑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就跑出去了。
话到一半,剩下的还没说完上野秋实就看到对面的人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了,像没了水份焉掉的小草,焉哒哒的,没了刚才的精力充沛。
上野秋实因为他的表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嘴角不受控制的轻扯几下,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
“小秋实。”萩原研二还是有些不太死心。“真的不可以用吗?”
上野秋实缓慢摇头,却异常坚定。
“好吧。”萩原研二瞬间垮下,几乎掩饰不住失望。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很好奇上野秋实的伪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现在不能如愿,整个人精神气都好像没了,学着上野秋实的样子生无可恋地靠在沙发上。
不过他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恢复了精力,看向对面坐在盘腿坐在茶几地板上的松田阵平,充满求知欲。
“小阵平,那你呢,你现在又什么情况?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还和小秋实遇上了?”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最近都没遇上什么案件。”
松田阵平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反应有些迟钝。
他今天真的累惨了,好不容易从那堆人手里逃出来,身上的伤就不用说了,神经还一直紧绷着。现在到了熟悉的环境,身边的人还是自己能够信任的伙伴,稍微一放松,疲倦感瞬间袭来,困的他打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声音里夹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是科室的事情。”他说:“之前零拜托我帮忙,让我帮他调查某个东西,本来还以为很简单,结果没想到最后会和黑帮扯上关系,被他们养的打手追上,差点没能跑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松田阵平挑眼瞥了下沙发上懒懒散散的青年。
上野秋实没看他,像是在盯着怀里的抱枕发呆。
听到降谷零的名字,萩原研二眨巴着大眼睛更好奇了,伸长脖子又继续问。
“零拜托你查东西,什么东西?怎么还和黑帮扯上关系。”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和黑帮扯上关系,反正那人就是突然跑到银座那边去了,等我出来就发现自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松田阵平一脸郁闷。“零那家伙越来越不靠谱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说。”
“之前那些人是北山组的成员。”上野秋实回过神,听了他的话慢吞吞地补充说明。
“北山组啊。”萩原研二感叹:“他们这几年还挺老实的,所以呢,你要查的东西查到了吗?”
“不知道算不算查清楚了。”松田阵平眉头微皱:“零拜托我的时候只说自己在赌场不小心碰到了有人在交易某种东西,金额很大,但具体情况连他也不清楚,只让我帮忙查查,看能不能搞清楚到底是在做什么交易。”
他一边说,一边用没受伤的手在身上的口袋翻找。
最后取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药盒,上面的盖子是透明的,里面码着四颗红白色的胶囊药。
“这是我从对方这次的交易对象手里拿到的东西,还没送去检测,具体情况不清楚。”
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萩原研二在沙发上伸长手,从茶几上把东西拿过来,仔细看了看。
“……看着怎么有点像平常用的感冒药?”他有些迟疑和不肯定,又把东西递给旁边的上野秋实。
“你确定自己没搞错?”
“那我怎么知道?”松田阵平没好气道,“反正我亲眼看到零让我查的那家伙把这东西交给对方了,那人还给了他一张支票。”
“是不是弄错了还得等药检报告出来。”
两人争论的时候,一旁的上野秋实打开透明盖子,从里面取出了一颗胶囊拿在手上看了看,在中间的位置发现了一串很小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