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常,可能还不知道那两人出事了。”
“是不是你跟我说了都不算,我比你更希望他们不是,现在手里能用的人没几个,好不容易来两个长得还算合心意的身手也勉强不错的,自然希望他们没什么问题。”早乙女叹了口气,“看明天那边怎么说吧,之前的合作估计是谈不下去了,这次的事情不给个交代出来那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阿姐。”阿恋弯下身,从身后搂住早乙女的肩膀,
亲昵的在她脸上蹭了蹭,语调好似在和情人耳鬓厮磨般满是暧昧和调笑:“实在不行,就把那两人推出去吧。”
“就说是他们给人下的慢性毒药,那天的酒是他们拿上来的,当时的保镖也能替我们作证,把人推出去交给对方处理,我们这边也算给出一个交代,你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早乙女反手向后轻抚着他的脸颊,语气带着些许宠溺:“你不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
“可以用的替死鬼要多少有多少,主要还是看对面接不接受,他们要是不接受这个说法,就算把你和我推出去顶罪也没用。”
“就看那边是想借题发挥,还是真心实意要个说法,因为这次意外现在主动权已经彻底不在我们手上了。”
早乙女叹了口气,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次会损失惨重,她的脸色逐渐染上几分狰狞和扭曲,充满狠意的低声开口。
“最好别让我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谁杀的,不然我非得把他的皮扒了,骨头全部丢出去喂狗!”
听着她放狠话的阿恋眸子闪了闪,嘴角荡开一抹浅笑,亲昵的蹭着早乙女的头发,柔声安抚:“阿姐,别生气,我也来帮忙,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凶手了。”
早乙女侧过眸,用涂着鲜艳红色的指甲轻轻刮了下他的脸,眼底满是笑意:“还好有你在,阿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抢过来应该算是我最近做过最划算的买卖了。”
阿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
“要不是阿姐我早就死了。”他握着早乙女的手背在掌心落下轻轻一吻,眉眼微弯:“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就把事情放心交给我吧。”
闻言,早乙女脸上的笑意加深,对他的恭顺显得很满意。
第二天,上野秋实和萩原研二换好经理叫人送来的黑色西装,和早乙女一行人汇合,而后被带到郊外的一栋别墅里。
两人始终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叫上,和交接人交换完情报后得到的指令是让他们暂时按兵不动,两人无法,也只能先按照早乙女的吩咐办事。
大概晚上七点左右,两人被带到一处更加偏僻的码头仓库,和之前说的也完全不一样,像这样的场所根本不需要什么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
下车后看清楚地方的两人心底都不自觉的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因此两人也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私下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里都升起戒备和警惕。
好在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把情报传递出去,外面虽然还没有回应,但应该已经做了准备。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不要自乱阵脚。
两人深吸口气,站在阿恋身后一起跟着早乙女,而他们身后也跟着将近二三十人的黑西装保镖。
这里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偏僻的码头仓库,虽然偏僻,但周围还摆放一排排的集装箱,从外表上看不出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样的货物,但附近相当隐蔽,看上去很适合用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一行人在码头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夜色逐渐变深后,等待的客人才姗姗来迟。
一辆辆黑色的轿车乘着夜色驶近,井然有序的停在第一辆阿斯顿马丁后面。
早乙女将手上的烟斗递给身边的人,阿恋双手接过后向后退了两步,而后保持着两步的距离跟在早乙女身后。
黑色的车门开启,坐在驾驶座的司机下车后走到后方,拉开后车门,恭敬地弯身行礼。
上野秋实和萩原研二被安排在阿恋身后,位置还算靠前,所以对方下车后他们也清楚的看到了来人的模样。
外表大概三十多岁的意大利男性,身上穿着有点像老式贵族的习惯打扮,戴着圆礼帽和单面镜,手上还拿着一根手杖,比起黑手党,更像是一些贵族绅士。
后面汽车上的人也陆续下来,标准的黑色西装搭配墨镜,一个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看着就不太好惹。
早乙女主动上前打了招呼:“查尔斯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漂亮的女士。”查尔斯走上前取下头上的礼帽,用不太熟练的日语打着招呼,并握住早乙女的一只手,绅士地落下吻手礼:“能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
早乙女娇笑着应道:“很显然,我也是,能再见到查尔斯先生是我的荣幸。”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分钟才进入正题,查尔斯将帽子放回头上,一双深邃的眼睛扫视了一遍早乙女身后跟随的人,视线在和其他保镖画风明显不对的三人身上停留片刻,又回到早乙女身上,客气的问道:“亲爱的芽衣,可以告诉我我可爱的弟弟帕里和克劳斯现在在什么地方吗?这么久没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