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不那么阳光,不那么积极,没有人规定人只能如何!”
许优:“人不是要跳出自己的舒适圈吗?”
虞之南:“那也要看时候,你都已经在走钢丝了,怎么还去要求自己丢掉手中的平衡木呢?丧一点吧,我看着难过!”
虞之南的安慰方法真的很奇怪,其他人总是会说,没事的,别想了,都过去了,要去迎接新生活,要积极向上,展望未来!
但虞之南却说自己需要这么一个丧的时刻,可以肆无忌惮地向世界输出自己的颓靡。
许优知道自己像一个巨型沙袋,里面汇聚了不可计数的黑色流沙,这些流沙好像是会自己增长一样,导致沙袋一再膨胀几乎要马上分崩离析了!现在虞之南告诉他,自己不用死死撑着了,可以将流沙释放出来……
许优:“好。”
……
许优就这样丧了一周,干什么都是默默的,虞之南也不会对他特别照顾,全当做是完全习惯了许优的状态,该怎么还是怎么。
许优傍晚会陪他训练,虞之南晚自习会陪许优去大教室,然后两人一起做题,偶尔虞之南也会和曹瑞一边打趣,一遍聊训练上的事或者是他们最近看的球赛,这让许优觉得又治愈又舒服。
直到有一天,学生们刚做完课间操可以自由活动了,许优他们班的班主任在操场喊住了许优,让他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冷漠的女声:“许优是吗,我是我们市公证办事处的,今天正式通知你,星期四下午三点来我们办事处进行公证事宜。”
许优:“公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