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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怪了,被藏的人怪,老板更怪。
男人把文件递给助理,勾着的唇角还没落下去,“麻烦。”
连声音都带上了愉悦和戏谑,和公司里那个冷厉威严的人截然两副面孔。
“还不走,要我送你?”晏京谦见他没动作,挑眉出声催促。
他知道周助理在好奇什么。
家里养了只小鱼的事情他没想隐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隐藏的必要。但他了解姜颂看见生人就害怕的胆怯性格,也没打算让两人碰面,原本以为姜颂会在浴室玩水或者是在客厅乖乖地看电视,但着实是没猜到小鱼一反常态跑到玄关那般与他打招呼。
上演这一出,又不知道待会那只别捏的鱼要哄多久。
“啊,走走走,现在就走。”周助理回过神,收回视线连连应声。
前一秒还满面春风,下一刻又恢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晏京谦的脸色堪比盛夏时节突变的天气,变幻莫测。
周助理还不忘贴心地关上房门,喜怒无常的这尊大佛,还是少惹为妙。
送走周助理,晏京谦重返二楼的房间,将缩在被子里的鼓包剥出来。被拆了包装的小鱼像是一颗被层层包裹住的珍珠,躬着身撅着屁股缩成一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的,就连身上裸露出的皮肤都泛出一层薄薄的粉色。
“人走了,别憋坏了 。”晏京谦将手指从缝隙中塞进去,戳了戳粉色珍珠的脸颊。
听说不认识的人已经离开,姜颂终于愿意露出一张更加通红的小脸,因为缺氧大口大口深呼吸,看见男人一脸玩味的表情,姜颂略带责备地瞪了他一眼。
毫无攻击性可言,更像是撒娇又或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