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点火的渠道,祝别索性将烟扔在台面上,“好像是没什么关系。可惜,如果你手上还有禾园和兴世的股份,那就是有关系。”
“什么意思?”安于柬走上前。
“什么意思。”祝别苦笑一声,在安于柬的逼问下,将烟盒重重地摔在桌面上,“安于柬,你一个局外人,一个滚出祝家,自己撇得一干二净的人,有什么资格接手禾园,又有什么资格接受那10%的股份。”
安于柬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看向祝别。“不妨告诉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引你入局,你就没想过夏将影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常去的酒吧,没想过他为何执意要你签他,又骗你和他在一起,安于柬,明明这么多破绽,你都没有发现吗?你现在又来质问我,有什么意思呢?”祝别冷笑道。
安于柬猝然想起他和夏将影的过往,夏将影会突然出现在他酒吧,会把见过第一次的陌生人带回这里,一开口便知道自己是禾园的老板…突然想到什么,安于柬转身看向那一面绿墙挂着的乐器,以及角落里的收藏柜。
不顾祝别的嘲笑,安于柬拉开柜门,一眼便看到了唱片袋上写有祝别名字的标签,这一眼便给他判下“死刑”,任何质问都变得苍白无力,安于柬关上玻璃门,冷眼看向祝别。
他该想到的。无论是这些显而易见的线索,还是,对他过分热情和执着的夏将影,替他挡酒也不见得有多少真心,所以才会在确定关系后对他不像从前,仿佛是可有可无,他竟然还天真地想过是不是所有人都一样,得到了便习以为常,不再珍惜。如此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