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们!” 孙广庆本来已经不生气了,可是被黄英这么一迁怒,又迁出了火气,“你说王树林就说王树林,老把我跟他扯一块干啥,至于这么埋汰我吗,你要是这样,咱俩就离婚,分家,各过各的!” 黄英收敛了脾气,不敢再继续激怒孙广庆,孙广庆要是真跟她离了婚,明儿就能跟王树林似的,找个小媳妇回来,她可丢不起这人。 “行了,说什么气话,都这么大算数,孩子都结婚了,还真能离不成,凑合凑合过得了。” 孙广庆还是气不顺,他这媳妇一辈子都是这样,从来不会承认错误,只想黑不提白不提地遮过去,要是跟她计较倒成了自己不懂事,反正她就是常有理,能把人憋得胸闷气短,搞得人大半夜喘不过气来憋醒。 孙广庆“咳咳咳”地弯下腰去咳嗽起来。 黄英抱怨着:“说不让你抽烟,你非要抽,就跟害你似的,照你这样下去,早晚得得肺痨!”黄英去倒了杯水递给孙广庆,孙广庆咳得厉害,顾不上接水杯,黄英只好把水杯握在手里,等孙广庆咳得没奶妈厉害了,立刻把水杯递到孙广庆嘴边,让他喝一口。 孙广庆转过脸去不喝,心里头那份憋闷无以复加,他都难受成这样了,他的妻子仍然还在抱怨,一口暖心的安慰话都不肯说,还在找他的问题! 孙广庆止了咳,喘了一会儿,把气喘匀了,坐到椅子上,“啪啪”拍椅子扶手,哑着声音喊:“你说我早晚得得肺痨,那保险我说啥也得买,我不光要买意外险,还要买人寿保险,还买大病保险,我就从路光媳妇那里买!” 黄英:“我说了这半天的话白说了是不,崔新红给你灌了迷魂汤是不是!” 孙广庆:“是,她就是给我灌了迷魂汤,说话好听、脸子好看,比你强了百倍,我就是愿意听!我现在就去拿钱,现在就去跟崔新红签合 同!” “▏(格格%党文学)▏” 崔新红连忙站起来笑着说:“婶子,您来了,坐。” 黄英扫她一眼:“别废话,孙广庆是不是刚走?我告诉你,他签了合同也没用,我不承认,赶紧把钱退给我们。” 玲玲在幼儿园里被老师教着要懂礼貌,家里来人了要打招呼,她正要站起来叫奶奶,就被黄英的凶相给吓得不敢动了。 崔新红这才意识到来者不善,连忙解释道:“婶子,孙叔他没来过,更没签合同。” 黄英撇撇嘴,眼睛往厨房、卧室的方向瞄,她没话说,但意思很明显,就是崔新红把人给藏起来了。 崔新红感觉到了羞辱,她抿抿嘴唇,微笑着说:“婶子,我没骗你,家里就我和玲玲,没人来过。” 黄英已经判定出自家男人确实没来过,刚才带钱跑出来就是说的气话,但是她嘴上却不饶人,抱起胳膊说:“你们这些个干推销的,最擅长骗人,谁知道你把哪儿藏哪儿了,床底下,大衣柜里,哼哼!” 这是明摆着说她偷人了,崔新红忍受不了地回嘴:“婶子,我叫你一声婶子,可你也不能乱说!” 黄英:“谁乱说了,不是你跑到我家里去孤男寡女的待着,这会儿说我乱说……” 她的声音忽然被一个更为尖厉的女声打断: “黄英你个死娘们,跑我家里来乱喷粪!趁着家大人不在,过来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 张翠环也掐起腰,二步并作两步走到黄英面前,和她面对面地站着。 “黄英你个老菜帮子,就知道倚老卖老,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从年轻到现在,丢人现眼的事儿你干得还少?有那功夫管管你自己。跑我家来欺负我家孩子,我还活着,容不得你跑我家里撒野!” 黄英毫不示弱,掐腰的双手从腰侧慢慢往上,贴在肋巴梢处,又把声音提高一度,喊道:“你德行好,你德行好找这么个儿媳妇!你问问你们家的好儿媳妇,是不是她先跑去我家里撒野的,丢人现眼谁比得上你们,懒驴拉磨转圈丢人,你的脸,你儿子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黄英这话说得恶毒,字字都在暗指崔新红偷人,给路家带了绿帽子。崔新红听得脑袋一阵阵地发晕,连连朝着张翠环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妈您别听她的。” 张翠环倒也不是对崔新红多么有信心,就是用笨方法想,孙广庆都奔五十的人了,有哪点值得崔新红勾搭,她也不搭理崔新红,朝着黄英啐一口,“你家那个土埋半截的,就你当个宝儿似的,烂菜叶子配烂抹布,你俩天生一对,我们家人可不和争抢,你自个儿留着天天揣被窝里,可别放他出来!” 黄英抹抹嘴边溢出来的吐沫星子,张翠环这句话她是真生气了,什么烂菜叶子破抹布,也太难听了,戳得她胸口直发疼,眼眶突突地肿胀得
第 74 章 打架(5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