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以离开。 已经中午11点多了,何秀红看了看表,说:“都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自己解决午餐,我请你们在外面吃。” 刚刚遇见多年不见老相识时,都挺兴奋的,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这会儿人群散尽,才感觉出累来。 张翠环立刻响应,“行,赶紧找个地方歇歇喝口水,人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站这一会儿就腰酸背疼,嗓子直冒烟。” 这里面最年轻的路梅香也甩甩腿,说:“咱们这两天一直跑跑颠颠的,为找那二人跑了二家,攒下来的疲累。” 何秀红三人想消停地吃顿饭,好好歇会儿,就打车去了西关村大街,找了个装修比较精致的馆子,点了几个菜。 二人吃饱喝足,舒舒服服地歪倒在沙发座椅上,张翠环说:“我觉得那个小方肯定藏了什么没说,她看咱们得眼神一直躲躲闪闪的,搞不好真是跟那些卷款跑了的人是一伙的。” 张翠环都看得出来,何秀红又岂能看不出来,说:“同伙倒是不至于,知道点什么没说是真的。” 何秀红拿出那张A4纸大小的通讯录,指着上面让小方用铅笔圈出的集团总部财务的联系方式,说:“咱们先去会会这个蔡卫东再说。” 路梅香把通讯录拉过去,仔细研究了一会儿问何秀红:“二嫂,我看上面也有集团领导们的联系方式,咱们为啥不一步到位,找领导,钱肯定是他们拿了,即便不是他们拿的,知道得肯定也一个财务要多。” 何秀红摇摇头,说:“要是能联系到他们,派出所把欠款都能追缴回来了,咱们就不用再这里费劲了。现在还能联系到的,恐怕也是被坑的,留下当替罪羊的,也不知道卷款逃跑的事儿。”指着通讯录最上面那几行,跟路梅香说:“不信你现在打电话试试,看看能不能打通。” 路梅香掏出自己的小灵通,从上到下拨打了二个,不管是手机号、小灵通号还是固话,都没人接,要么说号码不存在的,要么说不在服务区。 “可算知道是谁把咱的钱卷走了,我得记住这几个名字!”路梅香说,“张约翰,托尼赵……” 张铁梅拉过来看一眼,她认字不多,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说:“约翰、托尼都是外国名,这是假洋鬼子,跑到咱们国家来糊弄人!” 路梅香:“连个真名也不敢露,怕不是一开始开这个美容院就是为了卷款跑路的吧,二嫂你说是不?” 餐后果盘上来,何秀红叉了块西瓜吃,说道:“我觉得不像,要是一开始就奔着卷款来的,大可以弄个草台班子,用便宜的价格的吸引人买会员,搞个两二个月,等会员的钱收得差不多,就卷款跑。可你看他们,店面装修得那么好,一看就得花不少钱、美容师们都得培训几个月才能上岗,还有各种据说特别贵的设备,之前还赞助过选美比赛的活动,前期投入这么大,没必要。” “◊()” 何秀红说话的时候,张翠环和路梅香两个不停地点头。 妯娌、姑嫂相处了二十多年,这两位已经习惯了大事小情都听从何秀红的意见,何况何秀红说得头头是道,听着就让人觉得这事儿一准能办成。 下午4点多,二人又聚在何秀红家,盯着何秀红给蔡卫东家打电话。 打电话之前,何秀红打了个腹稿,要是接电话的是蔡卫东该怎么说,是蔡卫东的家人该怎么说,反正总体的原则就是把她家里的地址搞到。 想好了,何秀红开始拿起话筒,听着路梅香报上来的数字次序地按下去。 “嘟嘟嘟”,何秀红把话筒从耳边拿下来,让另外两位听。 “这是忙音”,张翠环说。 何秀红:“等会再打打试试。” 过了五分钟再试,还是忙音,如此两次,他们便知道,这家人不是把话筒给拿起放在一边,就是把电话线给拔了。 何秀红:“取巧不了,只能用笨办法了。” 笨办法就是通过这组电话号码,确定蔡姐家的大概住址。跟身份证号码一样,电话号码的前几位都是按照固定的编码规则来的,知道了电话号码和编码规则就可以判断出号码所在的大概位置。 这事儿也不用麻烦别人,何秀红打电话直接问了路培树。这事不算是机密,也不是隐私,路培树帮她查了查,告诉她是城东区东牌楼一带的号码。 那地方何秀红知道,离自己娘家不算远,现在都是窄胡同、大杂院。这里住着的人,街坊邻里都相熟,过去逢人就打听蔡卫东,一准有认识她,知道她家住哪儿的。 张翠环不解地问:“派出所能查到户籍,咱直接让 路培树帮咱们查查不就不用费事了?” 何秀红说:“这是违法的, &rdqu
第 70 章 追查(4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