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何在?” 被点到名字的玉茗很快便来到了大殿,恭敬的低着头向洛冰凌请安,“拜见女皇。” 宝座上的洛冰凌满意的点点头,目光从玉茗身上移到她身旁的一个仙官身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司思,你在女皇宫的衣食住行便由这位玉茗负责了,你可同意?” “没问题,就比谢过上神了。”司命仙君上门做客哪里敢挑三拣四的,就是洛冰凌喊他“司思”他也不敢反驳啊。 天知道他有多反感“司思”这个名字,这就是他的耻辱啊,他曾经是女人的见证啊! 他没有看不起女人,很多时候往往女人更伟大,但他作为男人生活了千百年,突然变成女人,这个转变也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另一个神情激动的便是临时受命的玉茗了,天知道当她知道司命又来到了女皇宫并且会居住一段时间时,她有多么的激动多么的惊喜,而当女皇传唤,意味着她将有机会再次面见司命,她兴奋的快要晕厥过去了,当女皇说要她照顾司命时,她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等待着司命的回答,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和煎熬。 她突然很害怕,她害怕会被拒绝。 如果她从未拥有过机会,能见上一面便能让她知足,可现在女皇赋予了她机会,她便想要牢牢抓住机会,想要待在司命的身边,哪怕只是端茶送水,都足以让她此生无憾了。 而此刻,司命说同意! 同意! 她能待在他的身边了,她…… 玉茗突然摔在地上,已经晕厥了过去,脸上还带着笑。 这个突然,吓了司命一跳,下意识的一躲,发现了身边这女子要倒才想起伸手去接,但等他反应过来时,玉茗已经倒了。 司命:“……” 洛冰凌:“……” 牡丹适时站了出来,“女皇,玉茗妹子体弱,怕是难以胜任这份工作。” 洛冰凌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含笑的玉茗,良久,叹气,“那就……” “就她了。”开口的是司命。 牡丹惊讶的睁大眼睛,“可玉茗妹子……”光是站在司命身边就能幸福的晕倒,还能指望她为司命鞍前马后的伺候?可别失血而亡啊。 “那便如此吧。”洛冰凌再次一锤定音,“牡丹你引路,带司思到住所吧。” “是,女皇。”牡丹叹气,就这样啊,是福还是祸就看玉茗的命了。 司命俯身将玉茗抱在怀里,对牡丹一笑,“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 牡丹带着他们离开了大殿。 漠北皱眉,待众人走后才对洛冰凌开口:“女皇,为何如此安排?玉茗难担大任。” “你既然不同意,为何刚才不提?牡丹都提了。”洛冰凌反问。 “牡丹提,是为玉茗着想,我不提……”漠北望着洛冰凌,“是我尊重你的决定。” “那不就得了。”洛冰凌觉得自己的决定还是蛮不错的。 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官,一个平凡的小花精,能摩擦出什么火花呢?挺期待。 “不过,司命仙君只怕来者不善。”漠北还是要提醒自家女皇,“怕是天君安插的眼线,澜焐可在这。” 目前能进女皇宫的可只有这个司命,单纯的来玩?怎么可能,就算司命想玩,天君也不可能让他轻轻松松的。 “我知道,司思就是被派来盯澜焐的,但这不妨碍我招待他,我的灵侍,不必躲躲藏藏,不比天上那帮所为仙家低人一等。” . 澜焐刚出房间到门口,便看到拖着疲惫步伐回来的飞鹰,双方对视一眼,那一瞬间电光火石,双方都皱起了眉头。 飞鹰不悦,冷道:“你是谁?怎么从我房里出来!” “我住这。”澜焐本懒得理会,但想到以后要和他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便回了他一句。 “住这?”飞鹰疑惑,又看到澜焐这身衣服,“新来的?” “不然呢。”澜焐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跟谁说话呢!” 飞鹰因过错被罚本就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宣泄,打眼一看这澜焐,顿时就被点燃了怒火,亮出家伙就攻过去,打算趁蓝卫监察队发现前,速战速决,反正只是一个新人而已,能有多大能耐。 澜焐也不是任凭拿捏的软柿子,没道理别人打过来还站着不动让人打,当即就反攻回去。 一来二去,打的激烈,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出现了。 “蓝卫监察队在此,尔等休得放肆!” 禁闭室。 澜焐脑袋枕着左臂躺在冰凉的石床上,右手举着一块令牌观望,这是他作为女皇宫灵侍的身份令牌,也是能要他命的……生死牌。 那时,那帮自称蓝卫监察队的家伙出现,不过是一帮普通的妖怪,澜焐一人能群灭,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手持的一柄高级法宝玉如意。 惩戒之力从玉如意之内泵出,他的身份令牌便亮了,惩戒之力越大,身份令牌越亮,而拥有身份令牌之主所受到伤害越重,那股惩戒之力似乎没有尽头,哪怕是澜焐,都无法独善其身。 当身份令牌凝成时,他的命便被绑定了,这就是女皇宫的灵侍吗?生死皆被拿捏。 女皇宫的灵侍违抗不了拥有玉如意的蓝卫,澜焐也不例外,所以他被抓了,关了禁闭。 “喂,小哥,别怀疑人生了,你很强,但玉如意乃是女皇所赐,输并不丢人,乖乖关上一段时间,出去之后,改过自新就是了。” 牢房外站着一个绿衣妹子,模样清纯可爱,齐腰的灰白色长发,头顶上有一双竖着的狐耳,澜焐看出去的时候,她对澜焐甜甜一笑。 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