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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离左云上出事还有八年时间，这八年时间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既然这辈子左云端是这个国家的人，那么他帮着一点不过分吧？何况……左云端可不是那种会伤及无辜的人，他只报复该死的人。

他期待结果。

接下来几天，左云上在见到韩教授的时候就会跟对方说起上香的事情，可惜韩教授对此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教授，我哥哥说，只要给他一炷香，他就保护你。”

左云上没想到事情这么难，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又放低了一下。

“只是一炷香，点燃了插香炉里给我哥哥就好，一炷香，上不了当，吃不了亏，轻松得很，就能够被保佑，很值得啊！”

韩教授：“……”

这话跟路边叫卖可真是相似极了。

——两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到就是赚到……

“没有用就算了，可真要有用的

话，那就是赚到，不过一炷香而已！”

韩教授：“……”

更像了。

“云上啊，乖，咱们不搞这些东西，要相信科学。”

瞧瞧学生给激动的，平日里沉默寡言，很少看到表情的人这一刻嘴巴利索极了，让韩教授都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沉默寡言还是单纯的不想理人了。

左云上：“……”

他已经尽力了。

可恶！

“……教授，帮帮我，我就这一个哥哥，他喜欢您，想吃您的香！”

算了，还是不要解释那么多了，直接求吧。

他本来觉得只是上一炷香而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是太难，他甚至可以帮教授点好了香，只要教授插香炉里给他哥就好。

万万没想到，教授比他想的还要难搞，信仰过于坚定了些。

那就只能……开口求人了。

至于说到底有没有用，左云上相信他哥的情况下都无法确定。

对于这个沉默寡言，在可言方面又是个天才，时刻让人怀疑自己的学生，韩教授还是非常重视的，原本想要劝他相信科学，想到对方从小到大的经历，终究有些怜惜。

算了，他都求我了，上一炷香就上一炷香吧。

缠了几天了，总觉得自己不上香的话，好徒弟还会继续缠下去。

让有限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这相当于是在谋杀时间，还是价值千金的时间！

想通了之后，韩教授就没有继续拒绝，也是不想左云上太关注这件事导致研究进度推迟。

终于成功但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愉快的左云上：“……”

唉。

左云端看着这几天左云上像是无头苍蝇一般请韩教授上香，虽然这是为了韩教授好的，但韩教授就是不接茬儿，晚上睡觉都在琢磨怎么办，都快要笑死他了。

没想到，左云上也有今天啊。

韩教授既然答应了，也没想过要反悔，干脆结束实验之后就跟着左云上去了食堂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去了左云上的宿舍。

他们整个基地只有左云上的宿舍有小香炉和线香，其他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他们又用不着给谁上香。

也就是左云上而已。

左云上带着韩教授回到宿舍，左云端已经到香炉旁边坐好了，就等着韩教授给自己上香了。

左云上将拿出一根香却没有急着点燃递给韩教授，而是将打包回来的麻婆豆腐放了一点到小香炉里，然后才让韩教授将香插上去。

韩教授手中拿着已经点燃，正散发着清雅味道的线香，没有急着插上去，而是扭头问向经验丰富的左云上，“我要先鞠躬不？”

都决定如徒弟的愿上一炷香了，那韩教授自然想要做到最好，他也没给人上过香，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先拿着香弯腰拜一拜啊。

一般不都要先拜拜的吗？

拜的话，要拜几下？

“不用拜，您直接将香插进去给我哥就好了。”

左云上赶紧摇头，这是他老师，哪里能让他老师给他哥拜拜呢。

作为同样相信科学的，但是只有他哥比较特殊的人，左云上不太相信那些东西，可又担心自己不懂会不会对左云端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

韩教授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将香插进小香炉的麻婆豆腐中。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上香跟他想的上香不太一样，看上去一点都不正经。

谁家上香还在香炉里倒麻婆豆腐啊？原本带着檀香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