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到沈遗风面前这般疑惑的问道。
沈遗风收起杀生剑。
神色间却是稍微有些凝重。
“所谓长老团的决策都只是个屁话,而要带走临江分宗一半炼丹师,也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熊文生这家伙恐怕也都只不过是二长老或者说邹泽禹他们那一系的马前卒而已。
这臭小子将二长的麾下的阴给击毙,二长老那边自然能够轻易的察觉到。
这是他们反击的信号,也是要换一个方式来针对咱们了呀。”
顿了一下,沈遗风又道:“刚才熊文生那家伙跟我们扯皮那么半天,只是为了试探咱们临江分宗的态度。
他们的后招恐怕很快就要到了。”
说这话时,沈遗风语气间略有些感慨。
随即目光又颇为郑重的看着苏惊蛰和落月白。
“咱们临江分宗对比起主宗还是太弱小。
这一次熊文生摄于我的实力不敢过多造次,但下一次他如若再带更多更强的人来,只我一人,恐怕也独木难支。”
话到此处,沈遗风又停了下来
此时他忽然感觉自己想要说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又改口道:“总之,这段时间你们俩行事小心一些吧。
魔修大多行事直接,但真要玩起手段之时,也是极度危险的。
而这一次月白跟邹泽禹的比试,在很多人眼中都只是走个过场。
其实下一任宗主的人选,在他们心中已经内定了。
在他们看来,月白终究是更适合辅佐,这一点月白或许都已经是知道的。
所以这一场比试虽然看似是邹泽禹让月白你先行动半个月。
但是这无论从哪一个方面,于月白而言,都已经不公平了。”
说这话时沈遗风既是感慨,但更多的又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