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芒几乎没有反抗的,就这样轻易地被拉入了微烫的、已经逐渐熟悉的怀抱里。
“谢先生……易感期还没好么?”
闷在人怀里,宋芒小心伸出两根手指,很轻地放在对方衣摆上,然后迟疑着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怀抱在一点点收紧,最后停在一个不会让宋芒觉得勒的程度。
然后宋芒听见谢承之仿佛比易感期时还要喑哑的声音透过耳膜直传入他心尖。
“和易感期无关。”
“只是我想抱你。”
谢承之话音落下,宋芒反应了一会儿,下意识在心里想道:为什么?
不是易感期的话,谢先生为什么会想要抱他呢?
还要刚才的那句“对不起”,又是为什么呢?
宋芒闷在谢承之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给轻声说了出口,尽数被谢承之听得清楚明白。
“对不起,在你生病和难受的时候没有陪着你。”
“想抱你,想告诉你以后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在。”
平缓而笃定的认真语调一字一顿砸在宋芒耳畔。
宋芒恍然。
谢先生他,是在安慰自己吗?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对谢承之说的话,宋芒在谢承之怀中轻挣了一下,然后顺着谢承之松开的力度退出人的怀抱。
直视着谢承之的眼睛,宋芒同样认真地对谢承之道:
“谢先生,我没有在伤心,刚才对你说的话,也只是想要解答你的疑惑。”
“你不必为……”
宋芒的不必还没有说完,就被谢承之低沉的嗓音打断。
“不必心疼你,还是不必自责?”
谢承之眼中显出一闪而过的痛色,又很快被另一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