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许久,最终,一声没吭决定坐观成败,只当没看到,重新看向祖孙二人。
段江言心脏狂跳,长舒一口气。
这一边,秦祥宗并不配合。飞扬跋扈了一辈子的人,他冷冷笑道:
“没人能上我的牌桌谈条件。你可以不配合,如果只保证你是‘活着’的状态——其实很简单。”
话音落下,在他站起身的瞬间,在场气氛陡然一变!
秦祥宗身后的两个手下直接上前锁了门,也就是整个仓库唯一的出路。
另外两人毫不客气冲过来,竟是要将他强行按住!
从口舌之争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要发生的大动干戈不过是一个瞬间。
人数上众寡悬殊,秦朔川还是赤手空拳。
而且被下的毒到现在药性还没散,他身体状况明显不太好,脸色始终泛着病态的白。
在场十几个人,就算这些船员都是草包,至少秦祥宗带来的五个人个个都受过训练,身手不凡。
秦朔川后退一步,敏捷躲过身后猎猎拳风,又侧身躲过另一人的飞扑,瞬间就站在了方才放在墙根下不起眼的雨伞处。
那把雨伞的伞柄竟直接抽出一把尖刺形状锋利的刀。
怪不得他打了一把伞,连段江言都以为他只是毒舌气人惯了,无论什么处境都要气人,现在看万幸他不是完全手无寸铁。
于滨一看秦朔川手中斜斜拎着这么长一把刀,第一个目标居然是他,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举枪。
秦祥宗立即道:“都放下枪!”
子弹无眼,他不在乎这个沦为废料的孙子的生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