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疑惑问:
“北山,你刚刚叫我什么?……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的本名叫段江言吧?”
秦朔川登时浑身一震:“……”
真是糊涂了。
气氛陷入久久凝固,最后秦朔川艰难开口:“孤儿院……访客登记册……”
“哦哦哦,原来如此。”段江言点头,或许是信了。
秦朔川的心如擂鼓,万幸自己现在病着,绞尽脑汁支支吾吾的时间都会被以为是状态不佳说不出话上,不会显得太可疑。
要是他现在清醒着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估计能被段江言当场掀了面具。
这次发病的持续时间不算太久。大概一个多小时,总算是不那么晕了。
秦朔川缓缓坐起身,见段江言居然在看和“秦朔川”的聊天记录,似乎在回忆时间。
换句话说,这颗名为怀疑的种子仍然没有完全拔下来,他果然起疑心了。
“呀,你好点了?”段江言下意识快速收起手机、屏幕朝下,甚至下意识往远离北山的方向挪了一下,“还难不难受了?”
“好点了……”他摇摇头,恹恹欲呕似乎也没好太多,“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一起吧?”
别的不说,很担心他现在混沌又脚步虚浮的状态会摔了。
“不,我没事。”
段江言无奈,知道北山说不的时候是劝也没用的,只好表示坐在原地等他,要是不舒服随时联系我。
秦朔川站起身。
在拐离段江言视线的瞬间,立刻拿起手机给了刘秘书打电话。
刘秘书接起电话